也只電了一下。
不等容靡思考原因,怒火已經重新將他覆蓋。
“又要讓阿銀跟著我走,又自己想狼。”容靡冷笑連連。
用膝蓋抵著陸繹的小腹,不允許上將亂動,就著這個動作彎腰檢查了陸繹的精神域。
陸繹蹙了下眉。
他的喘息不自覺亂了幾拍,偏了下頭,因為青年動作時膝蓋不自覺的磨蹭,被迫并攏的長腿下意識蜷起,最終啞聲開口“容靡。”
容靡并沒有碰到特殊的部位。
但他對青年的靠近,本就十分敏感。
容靡完全沒注意他的異樣,只因為著看見上將精神域中數量眾多的斷裂枝椏而皺起眉。
容靡緊接著伸手拿了一瓶舒緩劑,單手撥開瓶蓋,抵著陸繹的唇讓他喝。
動作看上去十分強勢、雷厲風行,但抬起營養液末端時又十分緩慢,害怕不小心把陸繹嗆著。
陸繹“”
他只能向后仰了仰頭,皺著眉,盡力忽略自己身體的變化,配合吞咽。
“覺得這個動作難受”容靡看他皺眉,沒好氣道“你還知道難受”
“精神樹枝椏斷了這么多不難受”
“活動如果太劇烈,導致冰蝶毒素擴散,就不難受”
青年深深吸口氣,安慰自己不和傻子生氣。
他決定把陸繹在他心中的地位降低到和華歐洛平齊。
并維持一秒。
“普通的冰蝶解毒劑帶了嗎”下一秒,容靡再次開口。
“帶了。”陸繹喉結滑動,咽下最后一口舒緩劑。他對容靡要問這件事已經做好了功課,對答如流,“還沒到下次注射時間。”
上將的唇上不可避免地掛了些透明的舒緩劑液體,完話后抿了下唇。
容靡嗯了一聲,沒有表露出任何滿意的意思,只居高臨下地看他,而后伸手,揉蹭了一下陸繹顏色發淡的薄唇,抹去他唇邊殘余的液體。
陸繹“”
陸繹抬眼看向青年,目光轉深。
青年的手指是溫熱的。
蹭得太用力,以至于大拇指險些探進他閉合的唇瓣里。
上將的目光在容靡的唇畔流連了一瞬。
他十分確信,自己還是更想要把這樣的事,對容靡做一次。
容靡正轉身抽了張紙巾,將自己的手指擦干凈。
他將紙巾塞入旁邊的垃圾箱,重新回頭與陸繹對視時,清晰地感覺到上將身上,生出了一股危險的意味。
像是被盡力壓制過,所以不濃,但仍舊難以忽略。
像是被激發出狩獵欲望的大型猛獸,正在鎖定自己的獵物。
容靡“”
他還從沒在陸繹身上感覺到過這樣的氣息。
因為自己的粗暴態度生氣了
他揣摩著陸繹眼神的用意,雖然心里嘀咕了一句,但卻仍舊該干嘛干嘛。
畢竟他的氣還沒消。
“現在躺下。”青年于是向后退了半步,壓著陸繹的肩膀,將上將推倒在床上,忽略陸繹愈發幽深的目光,單膝落在陸繹腰側,俯身拍了拍陸繹的臉頰。
“閉眼。”容靡漫聲道,“等你真的睡著了,我就給你解開繩索。”
他得讓陸繹知道
完全惹怒自己的后果就是要切身體會,什么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里是沒有治療床。
但把休息艙當砧板把陸繹綁在的床上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