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嗷”
狼表示它守著陸繹,但凡上將這邊有個風吹草動,一定會通知容靡。
青年看了看大只銀狼,又看了看被狼擋在身后的病床,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和陸繹是一伙的。”容靡第一次對毛茸茸板起了臉。
大只毛茸茸動作一頓,意識到事情不對,不自覺繃緊身體。
“你知道陸繹精神樹根部情況。”青年瞇眼看著狼,看見阿銀眼里閃過一絲心虛。而后狼重新放松身體,假裝出什么也聽不懂的模樣,歪頭晃了晃尾巴,還探頭蹭了蹭容靡的脖頸,像是不明白容靡的態度為什么轉變。
容靡“”
阿銀“嗷嗷。嗷嗚”
阿銀看見容靡一直不回應自己,干脆加大了力度,最后把青年拱倒在了一邊的另一張醫療床上,把頭完全埋在了青年頸間。
在狼不斷的來回磨蹭和撒嬌一樣的低鳴聲中,青年很快轉變了態度。
狼能懂什么呢。
一定是陸繹不讓狼告訴自己的。
容靡很快找到了真正責任人,放過了阿銀這個“從犯”,給陸繹又記了一筆。
而后在狼鍥而不舍地撒嬌攻勢下像往常一樣給出回應,揉了揉身上的毛茸茸。
但大狼像是撒嬌上了癮,雖然不再蹭了,但狼頭仍舊壓在容靡肩膀上不肯起來。
容靡哄了一會,被毛茸茸緊緊貼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自覺睡著了。
這是他這幾天以來睡得最沉的一天。
可惜還是做了噩夢。
容靡夢見自己在夢中也睡著了,而后在又夢中醒來,睜眼后,卻看見身側病床上陸繹的身上從頭到腳被覆上了白布。
原本連接著上將身體的儀器管線都被拔了下來,安靜垂落在病床周圍,還沒有關閉的搶救儀光屏上顯示著鮮紅色的搶救失敗字樣。
容靡渾身冰冷。
他不能相信,于是掙扎著想要醒來。
噩夢卻將他困得很緊,病房的場景不見了,卻換成了機甲駕駛艙內。
是他在捏碎塞西爾毒腺碎片后,打開陸繹機甲駕駛艙時的場景。
上將渾身是血靠在駕駛座上,當容靡下意識伸手覆上他的脖頸去探他的脈搏時,卻感覺不到一點跳動。
再下一次場景變換,是游樂園基地后,容靡得知陸繹身上的冰蝶毒素,執意要在病房里等人。
被送入病房的陸繹渾身覆滿了黑色紋路,那些紋路將他的五官都纏滿,容靡眼睜睜看著陸繹的身體在昏迷中痙攣發抖,而后于一陣劇烈顫動后沉寂下去,停止了呼吸。
再向前,則是陸繹精神域失序后的隔離星艦里,被毀壞的醫療艙中到處覆蓋著冰霜。陸繹身體冰冷僵硬,早已經沒了生命跡象。
幻象閃爍,與容靡的一切記憶相悖,讓他恐懼而又憤怒,以至于不自覺釋放著精神力。
紫色的弧光亮起,他要燒光眼前的噩夢與幻覺。
床邊,銀狼察覺到容靡皺著眉睡得很不安穩,于是猶豫著用狼爪輕輕扒拉容靡的手臂,覺得或許應該先將青年喚醒,讓他脫離噩夢以后再重新入睡。
就在狼逐漸加大力道時,它忽然意識到青年身上傳來一股劇烈的能量波動。
“嗷”銀狼毛發中散發出銀光。它害怕容靡因為不自覺釋放出的強烈能量受傷,立即想用自己的精神力截斷青年的精神力絲。
但就在它動作時,容靡面前的虛空中已經閃過一道耀眼光芒。
緊接著,空氣中亮起一小團巴掌大的紫色火焰。
濃郁的、高強度的精神力火焰。
阿銀“”
狼意識到這不是一團單純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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