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說有容靡在的時候銀將軍判若兩狼
陳墨倒是比醫生顧及少了許多。他上下打量了陸繹和容靡好幾眼,看他們雖然嘴唇有些發紅,但衣著還很整齊,于是露出一點遺憾的神色。
容靡“”
容靡十分無語。
一個兩個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外面太陽還那么大呢
他抱著狼,帶著滿腹無語進了治療室,而后很快就把那些有關顏色的吐槽丟出了腦海。
冰蝶毒素驅除需要五天,期間需要靜養。
不靜養也不行,人太受罪。
陸繹是脫了軍裝外套、只穿著襯衣躺上治療椅的。
解毒劑注入后,他沒有發出一聲痛呼,額頭上卻很快浮出了一片虛汗。
他搭在治療椅扶手上的手臂繃緊,摘下外骨骼后,聚集著冰蝶毒素的雙腿無力踩在腳踏上,難以控制的有些發抖。
不過一會時間,上將的襯衣就濕了一片。
醫療機器人監控著他的身體數據,在數據完全平穩前陳墨和醫生都不會離開。
陸繹偏了下頭,看向就站在一邊的容靡,低聲詢問道“別看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點也不好看。
容靡撥開他微潮的額發,描摹他的眉骨。
上將這一個月來剛養好些的氣色一下就又差了幾分。
“好看著呢,病美人。”青年故作輕松地笑了笑,“看也不給看別這么吝嗇嘛。”
陸繹極淺地笑了一聲“感謝安慰。”
“我可不只是在安慰你。”容靡嘟囔了一句。
他的聲音很低,陸繹沒有聽清。
上將不再說話,以防自己在不小心之間,泄出一點呻吟。
治療剛開始時,腿部的疼痛反而會比之前還要劇烈。
當天的治療結束后,陳墨建議這時候就不要再佩戴外骨骼,容靡忽略了上將聽到這句話時目光中流露出的拒絕,直接把陸繹扶上了輪椅。
龍鳥于是撲棱著翅膀落在陸繹腿上,尾巴盤成一圈,好像在上將的腿上做了個窩。
“難受別忍著。困就睡一會。”青年停頓片刻,繼續補充道,“疼就捏捏小鳥。”
他的語氣說得仿佛龍鳥是什么毛絨玩具。
小鳥也不反駁,反而挺了挺胸,清脆地啁了一聲。
陸繹“”
“好。”陸繹平靜應了一聲,雙手攏著龍鳥。而后摸了摸小鳥頭上的卷曲龍角,又捏了捏龍鳥的尾巴球球。
他的體溫偏低,手指修長有力,捏得小鳥渾身下意識一抖。
容靡忍不住嘶了一聲,對上陸繹投來的目光正要說話,他懷里的銀狼先動了動。
狼翹了下屁股,毛茸茸的長尾巴擺了擺,主動送進了容靡掌心里。
容靡“”
容靡臉又紅了。因為他忽然想起來自己也很愛玩阿銀的尾巴。
“不知者無罪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還不是怪你”容靡怒道,“但將軍你這可是明知故犯”
龍鳥對陸繹的觸碰顯然比對容靡的觸碰更敏感。被捏來捏去的小鳥發出啁啁聲響,被刺激得不自覺調高了共感。
連接星獸尾尖感官的部位在尾巴骨末端,從那里傳來的觸感讓容靡有些發抖。
他忍無可忍,俯身去咬陸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