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又會浪費他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可他卻心甘情愿。
弗雷爾卓德的霜雪中,背著長皮套的罩帽背影漸漸模糊,只有一句沉重的自白伴隨著寒風向著遠方散去。
“災難始終慢我一步,世界的災難才能永遠慢世界一步,為此,我不能相信任何人誰也不能”
突如其來的瘋狂襲擊掀掉了萊斯特做好的一切安排,生死存亡的戰爭總是突如其來,讓所有的謀劃和布置變成笑話。
就像是再有錢的富豪,也不會知道自己走下防彈汽車的那一秒鐘,是不是有人用瞄準鏡對準了自己的腦袋,更不會知道殺手扣下扳機后,自己的腦袋會不會開花,
甚至于,男人很多時候都不會明白,天天叫自己爸爸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女朋友去閨蜜家,在喘息中,是否真的是在玩沒有外加裝置的動感單車。
意外,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發生。
無數的鼠人從四面八方涌來,直接切斷了所有人的后路,把一個個據點分割成了孤立無援的死地,戰爭從一開始就陷入到了白熱化當中,翡翠領的士兵處于數量上的絕對下風。
八個據點中重點改造防守的地下堡壘算上最前方的展覽室遺跡,共有三個,
在平日里,三個堡壘被另外五個據點所鏈接,每個堡壘分別駐扎了一百多個士兵,每個小據點內只有十幾個負責巡邏和傳送物資和消息的士兵,此刻五個小據點的士兵瞬間覆沒,被鼠潮輕而易舉地撕成粉碎,用水泥和鋼鐵鑄成的堡壘還在苦苦支撐,借助地勢和空間,戰士守衛在狹小的通道口,用局部戰力優勢抵消著戰略上的數量絕對劣勢。
被數之不盡的鼠潮堵在了遺跡內,用不著萊斯特下達命令,瑪格麗特安排的戰士第一時間就擋住了瘋狂的鼠潮,得益于易守難攻的地形,整裝待發的士兵輕易就守住了堡壘關口。
從正視圖的方向來看,地下遺跡大體呈現直角梯形結構,出入口就在梯形的銳角處,只是一個寬不過三米,高不過四米的狹小通道,其余的地方都是鋼鐵水泥結構,堅固異常,短時間內,即便是鼠人也無法輕易用手里的血石鏟掘開另外的進攻通路,
廝殺很快就把地面染紅,成堆的老鼠尸體堵住了出入口,瘋狂的鼠人退去。
只是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飛舞的罐子就逼退了士兵。
“是空爆腐蝕罐快躲開”
在士兵剛剛退后的兩秒內,凌空炸開的泥罐就揮灑在了尸堆上,提取自地下穴居生物酸蟲的綠色腐蝕液融化著鼠人的尸體,兩米多高的小山很快就消融成慘綠色的稀碎白骨,可怕的腐蝕性液體開始向空氣中揮發。
“自然之風”
黑色玫瑰的法師熟練地揮舞法杖,用風系魔法吹散了飄向士兵的腐蝕性毒氣,反倒是讓躲在外面的鼠人吃了不小的苦頭。
見腐蝕罐起到了反作用,咚咚將軍就讓祭祀鼠退去,再次讓奴隸鼠淌著酸蟲腐蝕液發起了自殺性的攻擊。
只要有充足的時間,他有信心能攻破這個令鼠作嘔的烏龜殼。
因為在進攻的同時,還有另外兩波鼠人正在瘋狂地揮舞著血石挖掘工具,侵蝕著堅硬的土石,兩條通道一開,人類絕對無法承受自己發起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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