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好臭,老鼠卻是再次把短爪放在了腳丫子上扣了扣,重復著上一次的動作。
“我昨天沒洗腳嗎怎么這么臭不對,不應該是這個味道不行,我再聞聞。”
正享受著難得的寧靜和酸臭味,工坊外卻傳來了腳步聲,花枝鼠一顫,高高豎起的三根紅毛快速萎了下來,恐懼的鼠鼠更是直接躲在了旁邊的封閉式符能轉化器里。
至于說為什么非要把同伴們叫的球球石頭堆稱呼為符能轉化器,鼠鼠表示自己又不是那群沒發育大腦的白癡。
沒吃過豬肉,就一定得見過豬跑嗎懂不懂什么叫超乎凡鼠的智慧
“吱吱誰還在那里”
輕輕地合上符能轉化器的符文鋼門,黑暗之中的花枝鼠聽得出來,那是獨角祭祀的聲音。
可不能被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家伙發現了,不然我肯定得完蛋。
心里誹謗著一鼠之下,萬鼠之上的鼠人獨角祭祀,花枝鼠靜靜地屏住呼吸,等待著腳步聲接近,又漸漸遠去。
即便是腳步聲徹底遠離,花枝鼠也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或是走出符能轉化器的內倉。
他可不相信獨角祭祀那個狡猾的家伙會這樣輕而易舉地離開。
“難道是我聽錯了我就說怎么可能會有鼠人能抵抗血之圣石的控制。諾克薩斯語”
直到半個小時后,一聲嘆息自外界傳來,花枝鼠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老家伙,跟我比起來,你還嫩一點。
得意地笑了笑,花枝鼠再次扣起了腳丫子。
“糟了,有點上頭”
八角祭壇之前,雙角鼠王跪倒在地一動不動,捧著血石王冠,宛如一個高大的石雕。
“近了,我的仆人,她近了,得到她,占有她,她還未完全蘇醒,把純潔的她帶給我,我會帶給你無上的力量快”
如果是流浪法師聽到這樣熟悉的鬼話,一定會嚴肅地點頭認同,然后毫不猶豫地把鬼話連篇的發光石頭丟進符文卷軸里。
可惜被符文力量侵蝕的老鼠并不會意識到自己究竟在與什么東西交談。
“圣石,你想要的是什么我該如何帶給你”
兩者交流的語言并非是血石部落的鼠語,也不是從人類俘虜那里借助圣血啟示學習的人類語諾克薩斯語,而是超越現實,超脫于物質的一種靈性和諧啟示。
“你要親自戰勝最強大的人類,把他的尸體帶給我他來了,去吧,我的仆人,不要再猶豫,用我賜給你的力量戰勝他,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擁有她了,快我要和她結合她是獨一無二的”
在王冠上的血石忽然閃爍了一抹綠光后,啟示陡然終止,鼠王疑惑地睜開眼睛,看著主動切斷鼠人狂熱的血石王冠,一臉的不明所以。
這好好的圣石怎么就罷工歇菜了難不成是因為圣石的力量已經耗盡還有那綠光又是什么啟示難道說另一塊圣石是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