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請你告訴我這里的情況,敢說一個謊言,我就取走你身體的一部分,直到你一無所有,
記住,我會分辨你有沒有說謊,所以不要試著測試我的耐心。”
莫里斯駐留在祭壇深處的石門外,摩挲著閉合石門上的四個被圓環串聯在一起的小孔,不由得回想起了鼠王腦袋上頂著的四水晶王冠。
“那頂王冠是開門的鑰匙,就是不知道石門后是什么。”
正要轉頭離開,石門卻忽然打開,一個嘴角還有著血漬,鬼頭鬼腦的獨角老鼠探出頭來,鬼鬼祟祟地與莫里斯進行了短暫的眼神交流。
在一剎那,莫里斯產生了眼前的老鼠其實是人類的錯覺,因為他還在諾爾村的時候,經常見到這樣的男人出入某個寡婦家中。
“等等,不會吧鼠王敗了”
回想起了雙角鼠王的可怕,莫里斯本能地把手里的魔鋼長槍遞出,毫不猶豫地扎穿了獨角老鼠的脖頸。
“嗬嗬嗬嗬”
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莫里斯又在心口和身體各處補了幾槍,確認獨角老鼠死亡后,就直接跳進石門之內。
遍地鼠毛的石室內,有一張蘑菇木做的大床,床上只剩下了一只體型足有五米大小,剛剛死去的漂亮大白鼠,濃郁的血腥味夾雜著某些異味揮之不去,一根山銅打造的長管自上方延伸出來,不知道有什么用。
打量了幾眼,看著母老鼠身后的穢物,想通了一切的莫里斯才徹底推開石門,狠狠踹了獨角老鼠的尸體一腳,把獨角老鼠的尸體丟了出去,男人一臉鄙夷。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獨角的混蛋應該是摸了別鼠的老婆,還殺鼠滅口。
大老鼠可太可憐了
疲憊不堪的瑪格麗特持劍立于最前方,目送鼠人撤去,女人身后,是幾百個輕重不一的傷者,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深深的疲憊。
即便是久經沙場的瑪格麗特,面對足以遏制呼吸的濃郁血腥氣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單單是死在附近的鼠人就足有上萬只,好在另外兩條被鼠人挖掘的通路被魔法師及時堵死并用魔法驅逐,不然三洞齊開同時進攻,這里恐怕不會再有任何活人。
此時此刻,鼠人退去意味著眾人又有了喘息和休息的機會,瑪格麗特相信,那些膽小又瘋狂的鼠人很快就會卷土重來。
好在鼠人似乎也并沒有完全配備合格的魔鋼裝備,不然這場仗會更加難打。
“都給我振作起來相信萊斯特大人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
激勵著部下,瑪格麗特往外走了幾步,在離開士兵們的視線后,就靠在了血肉墻壁上,一副脫力的虛弱樣子。
她相信著那個男人,正如她相信自己,會成為他最忠心的劍。
沿途扒了一件死去黑守衛的衣服穿上,不再赤身的萊斯特行走在黑暗中,向著未知的前方走去。
與之前不同,此刻前方雖然沒有魔法照明,也沒有火光驅散黑暗,在魔法的世界中卻充斥著各色的元素線條,勾勒出了物質世界的元素本質,讓他能看清道路,看清方向。
身體仿佛打開了一扇從未接觸過的大門,萊斯特沉浸在未知的世界中,感受著充沛的精力和力量。
“艾琳娜”
黑暗之中,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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