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來斯特槍尖朝下,把長槍用力扎在了實木地板上。
“我按你說的做,不要傷害她。”
在來斯特妥協后,蠻子咧開了嘴角,露出了暗黃色的門牙,充血的雙眼布滿了血絲。
“你口口聲聲說這個女人是唯一喜歡人類的神,我不信,在這個世界上哪有這么孱弱的神如果她真的是神,我恐怕早就死了。
但你為了給這個女人出頭直接殺了我的兩個兄弟,我看得出來,你很憤怒,很在意她,在這一點上,我信,你肯定非常喜愛這個女人,不得不說,你的口味真的很獨特,連這種紫不拉幾還長個角的丑陋女人都能看在眼里。”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被挾持的女人抬起眼簾,晦暗的目光恍忽著停留在近在遲尺的男人身上,輕輕搖了搖頭。
男人卻像是沒有看到女人的暗示一般死死地盯著蠻子。
“你還活著,只是因為她不想傷害人類而已。”
“呵呵,這么說來我還得感恩謝謝你啊我的女神,謝謝你的不殺之恩”
蠻子惡劣地笑了笑,譏諷道。
“看吧,我已經對你的女神表達了敬意,該你了,你能為你的女神做到哪種地步你不是想守護她嗎證明給我看,也不需要其他東西,就地上那把捅死我兄弟的刀子,把它拿起來,讓我看看你對她的愛,究竟有多深。”
從地上把奶酪刀從地板上抽出來,來斯特垂下眼簾,避開了索拉卡不知所措的焦急目光,男人脫掉了上衣。
蠻子舔了舔嘴唇,夸贊道。
“真是不錯的身體,用來當畫布最合適,在弗雷爾卓德,每一道傷疤都是勇武和榮耀的見證,再烈的女人也會臣服在遍體鱗傷的瘡疤之下,我想你的女神一定會為你感動的,動手吧,用你的刀子書寫你的榮耀之路,證明給我看,你能為這個丑陋的女人做到哪一步。”
“不要這么做,來斯特,求求你了,放下你手里的刀子,我我死不了的。”
“是死不了。”
男人終于抬起頭來,溫柔地看向女人。
“卻一定會很疼,很疼很疼。”
刀子穩定地劃過左臂,一道五厘米長的刀口被拉開,血線連成血珠,匯合成小溪流在地板上,蠻子童孔一縮,索拉卡則是淚流滿面地開始掙扎。
見證著眼前的可怕一幕,還未徹底離開的酒館看客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男人就像是切割別人一樣沒有絲毫的痛苦感,卻沒人會真的傻到認為男人沒有知覺。
第二道刀痕貼著第一道刀痕出現,來斯特的聲音始終都很溫柔。
“我知道你不想傷害任何生命,你想尊重所有的人類,你想守護受傷的人,索拉卡,我理解你,但我也想讓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付出一切去愛,有的時候,你對別人的愛,會傷害到真正愛你的人。”
第三刀不再是切割,反手握刀筆直下刺,刀尖直接刺穿了左臂,一股尿騷味從不遠處傳來,卻是有人尿了褲子。
“不要這樣我不值得你這么做”
目光從未在來斯特身上挪開,看到了男人的意志,蠻子心里發冷,有些不知所措。
第四刀來到了胸口上,斜斜地從左胸口的位置拉到了右肋,鮮血已經流到了女人的腳前。
索拉卡開始劇烈地掙扎,淚眼朦朧的女人聽到了男人虛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