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線戰場,諾克薩斯帝國三大軍團被三倍的瓦爾克斯公國和格蘭王國的聯合軍堵在了諾克蘭德以北不得寸進,西線戰場,因為翡翠領的消極怠工,荊棘要塞失守,諾克薩斯新立戰團艱難地在不朽堡壘西側構筑防線,嚴重影響了諾克薩斯的春種秋收,十幾個村莊都被遷移到了歌瑞爾山脈以北,黑鐵河被鮮血染紅,赤地百里,后勤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思考過后,并不準備放棄的諾克薩斯決定出動秘密部隊,以自殺式襲擊的方式刺殺王國軍的領袖和將軍,為瓦爾克斯公國,格蘭王國和諾斯蘭王國的軍事指揮系統造成了不小的威脅。
不管是瓦爾克斯公國還是格蘭王國,亦或是諾克薩斯帝國,都已經對這場漫長的戰爭感到厭倦,尤其是兵強馬壯的瓦洛蘭公國始終都不曾站隊的情況下,雙方的戰爭打的收斂了不少。
386年,諾斯蘭王國久久無法攻破不朽堡壘,翡翠領又如同一把刺入心口的尖刀一般攻破了隕星要塞,諾斯蘭王國只能撤軍,聯軍氣勢低落,各國民不聊生。
聯軍內部經過商議后,決定和諾克薩斯方議和,雙方停戰,勢力領袖的使者坐在了談判桌上,卻始終無法獲得讓彼此都滿意的協定,格蘭王國想要讓諾克薩斯和翡翠領吐出吃下的赤巖堡,隕星要塞以及附近的領土,翡翠領倒是不在乎,諾克薩斯自然不會把吃到肚子里的東西吐出來,正當雙方陷入僵局之時,早已對瓦羅蘭大陸垂涎已久的恕瑞瑪軍閥終于敲定了讓所有人滿意的分錢方式,帶領麾下的恕瑞瑪軍隊登陸了瓦羅蘭大陸。
五萬恕瑞瑪士兵分為兩路,一路乘船北上瓦羅蘭大陸,翻越瓦爾筑山脈一刀狠狠地捅在了瓦爾克斯公國的腚眼子上,另一路軍閥大軍格蘭王國東海岸登陸,一路燒殺搶掠,抓捕奴隸掠奪財物,一副搶完就跑的癩皮狗態勢。
迫于恕瑞瑪人帶來的壓力,格蘭王國不得不在談判桌上放棄自己丟掉的領土,忍氣吞聲地放棄了丟失的領土,這讓諾斯蘭王國也咽下了這口氣,
直到最后,打著瞌睡的翡翠領外交官也沒有找到把隕星要塞送還給諾斯蘭王國的機會。
公元387年,三國撤軍,短暫的和平回到了瓦羅蘭大陸之上。
恕瑞瑪大陸,巨神峰。
新建的巨神殿之內,來斯特揮退了其余眾人,眾祭祀彎著腰退出神殿,把大門閉合,
男人緩緩摘下左邊是烈陽之光,右邊是皎月之華的純金大祭司面具,把幾十年未曾展露的真容展現于世間。
靜坐在一口銘刻著日月與戰矛的石棺前,來斯特凝視著躺在花床上的老婦人,輕輕握住老婦人顫抖的手。
感受到了男人的溫暖,老婦人艱難地笑了笑,混濁的雙眼卻再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來斯特老師我怕”
“薇亞,我在這里,不要怕。”
男人一如既往的年輕英俊,時光定格在了最完美的時刻,或許只是此刻,男人很厭惡自己。
陪伴一個人一生直到變老,這很浪漫,但不能與相伴之人一起沉眠,這卻很殘酷。
至少,要比男人想象中的殘酷。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所愛孤獨離去,
除了陪伴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來斯特老師,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老婦人想要用力握住男人的手,虛弱的身體卻讓自己難以調動肌肉,說話都很吃力。
“我多想一直陪在你身邊”
“你一直都在,薇亞,你一直都在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