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完畢,來斯特低頭吻在了霧尾族少女的額頭上,為洛依拭去淚花,男人輕聲道。
“等我用敵人的血,為你,也為你的族人討個公道。”
太陽開始下墜,日落黃昏,如血一般深沉的晚霞伴隨著云層向著上方流動而來。
把海岸營地的事情托付給了自己的另一個得力手下鄧洛普,塞西爾悠閑地坐在守望者號上綴著朗姆酒,一把摟過一只衣不蔽體的雌性蜥蜴人上下其手,塞西爾哈哈大笑。
雖然蜥蜴人并不算人,但有些地方還是能當人用的,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他不介意讓自己當一回下流的野獸。
昨天就收獲了三百多張蜥蜴皮,塞西爾毫不懷疑,只需要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沃爾什就能把整個島嶼肅清完畢,翻個底朝天。
他只需要看好守望者號,等著沃爾什帶著蜥蜴皮滿載而歸就行,沒有比這更清閑的工作了。
至少在此時此刻,他是這么想的,直到他聽到了瞭望臺上的杰弗瑞扯起了破鑼一樣難聽的聲音事實上,這也是他選擇讓杰弗瑞當瞭望員的重要原因。
“船長有船來了西邊該死他們有那么多大炮
準備戰斗準備戰斗
”
從躺椅上站起來,塞西爾一把推開雌性蜥蜴人,摸出了腰間的單筒望遠鏡,迎著太陽看向了西方,
一艘懸掛著雙翼之劍旗幟的龐大戰船正揚滿風帆,艦船如同一只咆孝怒獸一般在正西風的推波助瀾下向著守望者號的方向行駛著,船下被劃開的波濤足以說明船速有多快,這讓航海經驗豐富的塞西爾聞到了魔法的邪惡氣味。
不惜啟用邪惡的魔法也要加速追上一艘停泊的船只,這要是為了拿出蛋糕招待客人,塞西爾愿意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所謂來者不善,莫過于此。
目光定格在旗幟上,中年船長的心沉了下去。
在德瑪西亞四百多年的光榮歷史上,永遠都有一個無法揭開的屈辱傷疤,而這個傷疤正是德瑪西亞東邊的諾克薩斯領居帶來的,直到今日,德瑪西亞也不愿意跟東邊的領居作對。
“起錨拉起風帆給我把炮彈上膛該死翡翠領的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炮對了給我把旗子升起來媽的不是海盜旗是國旗見鬼的劍盾旗靛藍旗,你這個白癡
”
雖然有些驚慌,但雙手打擺子的旗手并沒有掉鏈子,很快就把靛藍色的秘銀劍盾旗升在了桅桿的頂端。
另一邊,已經進入火炮射程之內的自由之翼號上,觀測手向來斯特匯報道。
“李斯特大人,對方升起了德瑪西亞的旗幟,還要開炮嗎”
站在甲板上,身穿龍甲孤鶩的來斯特聲音如同弗雷爾卓德凜冽的寒風。
“德瑪西亞就對了,我打的就是德瑪西亞開炮”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