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之樹形成的封印溶出一個成年人大小的孔洞,來斯特抬步上前,走進闊別已久的始祖之村。
無情的時光之刃似乎刻意避開了這片與世隔絕的圣地,與百年前相比,村莊并未有太大的改變。
漫步在村中,于草地之上沉睡的純種瓦斯塔亞隨處可見,神圣之樹的生命力維持著瓦斯塔亞的最低消耗,從外形上來看,瓦斯塔亞只是消瘦了些許,且大多衣不蔽體,放浪形骸。
這也是為什么瓦斯塔亞羞于對外界人談論如何繁衍的主要原因。
若是不算上忘憂花園的花匠潘思杰娜和神圣之樹核心的洛麗特,始祖之村尚且生活著四位霞瑞,略一思考,來斯特決定先去羽人部落看看。
羽人部落坐落在始祖之村的西南方樹林之中,與生活在陸地上的陸行種族不同,純血羽人喜歡在樹冠的下方建立居所。
走進羽人密林中,形形色色的樹屋出現在眼前,最大的一座樹屋位于密林中心,那是澈耳生活的樹屋,周圍留有大片空白,千米之內,沒有任何羽人的樹屋位于附近,異常扎眼。
在這里生活的瓦斯塔亞羽人血統遠比外界要純凈,最大的差別就是混血的羽人無法依靠翅膀飛翔,最多只能滑翔,而純血羽人可以振翅高飛。
純血羽人健壯有力的三指爪足堪比金剛石,華麗羽衣既能讓純血羽人長時間傲游天際,又能撒下漫天飛羽,成為羽人最致命的武器,羽人是天生的空戰單位。
因為純血羽人會飛翔的緣故,樹屋并未留下梯子等攀爬工具,樹冠之下也并未有分枝可以借力,想要上樹只能另辟蹊徑,
來到澈耳所生活的巨樹之下,來斯特深吸一口氣,助跑起跳,沿著垂直的樹干五指扣入堅韌如鐵的樹皮之中,留下一道道深可見孔的指痕。
十幾秒后,來斯特已經站在了樹屋之外。
幸運的是,澈耳的樹屋并不像其他羽人一樣矮小狹窄,這讓來斯特省去了彎腰低頭的麻煩事。
“澈耳”
樹屋內沒有任何回應,估摸著澈耳還未蘇醒,亦或是根本不在樹屋里,來斯特也不準備當個正人君子在門口一直傻等,就直接推開拱形的樹門,搜索片刻,來斯特在二樓的寢室內找到了躺在床上的澈耳。
金色的光束透過窗口打在霞瑞的身上,此情此景之下,即便是見慣了無數美女的來斯特此刻也是呼吸一滯,心中產生了一種不可抑制的沖動。
或許是神圣之樹封閉始祖之村的時候正處于深夜,身材火辣的羽人側身而躺,修長緊致的大長腿一前一后交疊在一起,錯落出了一片羞人的滿園春色,
澈耳渾身上下不著寸縷,毛茸茸的長耳耷拉在羽床之上,輕合的眉眼如綿愁秋雨一般漾開,微閉的櫻唇秀色可餐,澹紅泛紫的焰形面紋讓高貴冷艷的女人多了幾分俏皮可愛。
僅有背后那精致而艷麗的漸變色七彩羽衣虛蓋在胸前,伴隨著呼吸的節奏一起一伏,讓若影若現的幽邃線條更具誘惑力,足以讓任何鐘情于冒險的峽谷探險家失去理智,陷入勇攀高峰的瘋狂。
最關鍵的是,作為霞瑞的澈耳不像是混血羽人或是純血羽人一樣長著禽鳥一般的爪足,如同珍珠一般的玉白腳趾反射著陽光,一眼看去竟是有些神圣。
吃過了無數山珍海味的來斯特都差點把持不住,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如此劇烈的沖動了。
“我是來辦事的,不是來辦人的可是她真的好美不行,絕對不行,平常心,平常心,保持平常心”
閉上眼睛,在原地掙扎了好一會兒的來斯特才把不軌的心思按捺下來,等到來斯特恢復清明,就睜開眼睛準備把澈耳叫起來,卻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雙閉著的眸子已經睜開,輕咬下唇,盈滿水霧的眸光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無比尷尬的來斯特張了張嘴巴,又不知所措地閉上,在這種情況下說什么都不合適,
眼睛不知道是該看向委屈巴巴的澈耳還是該看向羽衣掩蓋不住的絕色,倒不如背過身體,把主動權交給澈耳。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又是怎么了好像是睡了很久奧斯龍他們要進攻人類”
澈耳從羽床上坐起來,用羽衣裹好自己,一開始的殺意早已煙消云散,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竟是沒有過往那般討厭男人,正相反,身體似乎還有著一股從未擁有的渴望,如同一團烈火一般熊熊燃燒。
沒有回頭,來斯特輕聲道。
“我剛剛穿過封印來到這里,不確定你在不在這里,就擅自進來尋找抱歉,你應該是受到了神圣之樹的影響才陷入沉睡”
話還沒說完,一雙玉臂就從身后環繞而來,羽衣同時蓋住身體兩側堵住去路,置身于柔軟之中的來斯特身體一僵,不知道澈耳是不是想給自己來一個懷中抱弟殺。
在難言的沉默中,耳邊傳來澈耳幽幽的聲音。
“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喜歡你,能不能讓我體會一下不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