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瑞茲正滿世界的找自己做挫骨揚灰型馬殺雞,在大塞沙漠里和內瑟斯操勞了半個月的來斯特終于等來了好消息。
在一片平平無奇的流沙之下,內瑟斯感應到了太陽圓盤發出的能量波動。
“看來這里就是祭祀圣殿的位置在恕瑞瑪衰落后,我聽說過世界符文自大地中浮現的消息,卻沒想到世界符文的力量竟是如此之強,連飛升者之力都能增強。”
相比于找到帝都的驚喜,內瑟斯的狗頭上更多的是震驚。
“只可惜世界符文出現的太晚了,不然的話,恕瑞瑪帝國未必會因為虛空入侵而滅亡。”
對于這句話,來斯特只能認同一半,
的確有多種因素導致了古恕瑞瑪帝國滅亡,阿茲爾失敗的飛升者儀式只是毀掉了帝都和自己,帝國國柞上千年,以鐵血手段和絕對武力征服整個恕瑞瑪大陸,把艾卡西亞逼得去尋求虛空的力量,這樣的底蘊可不是失去一個帝都就會亡國的。
就算是阿茲爾的血脈斷絕,就算帝國上層現存的血脈全滅,只要飛升者之團還在,已經成為不朽天神的恕瑞瑪帝國初代女皇瑟塔卡也能從旁系中找出一支合適的皇室血脈成為新的恕瑞瑪帝王,就算是沒辦法把太陽圓盤修復,有飛升者之團守護,恕瑞瑪王朝再延續個千年絕不是什么問題。
然而,偏偏是和虛空勢力戰斗的飛升者之團選擇了背叛帝國,最終淪為沉溺于自身欲望的奴隸,從而爆發慘烈的內戰,
說到底,飛升者之團的墮落和分裂才是恕瑞瑪帝國滅亡的直接原因,像亞托克斯這樣的暗裔直接把曾經的戰友屠戮殆盡,暮光星靈才借助人類法師之手把不死不滅的暗裔封印在了自己的兵器里。
“這你可說錯了,世界符文的力量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掌控的,絕大部分人只會讓自己淪為世界符文的奴隸。”
回想起自己在禁魔石林里吸收生命符文之后見到的人形光影,來斯特依舊心有余季。
在異象中,人形光影就像是不該存在于這個宇宙之中的智慧生命,單單是出現在那里就能影響到這個宇宙的運行規律。
那等層次的力量絕對不輸于鑄星龍王,更像是心想事成的神言之力,來斯特愿意相信那是更高緯度的次元生命。
定了定搖曳的心神,來斯特沉聲道。
“至少這么多年來,我也就見過一個不受世界符文控制的家伙。”
“這么說來,除了你之外還有人能利用世界符文的力量”
“流浪法師的名號,你聽說過沒”
內瑟斯一臉茫然地搖搖頭。
“那沒事了。”
確定了太陽圓盤舊址的位置,剩下的工作就簡單多了,內瑟斯直接向西北方走去,走了約有二十里左右,眺望著千米之外的生命之河,內瑟斯忽然停下腳步,把斧杖重重杵在身前。
“這里就是帝王之墓的位置。”
來斯特點點頭,對盤踞在自己影子里睡大覺的尹芙琳吩咐道。
“把大家都叫過來吧,準備干活了。”
十分鐘后,尹芙琳帶著眾人來到了來斯特和內瑟斯所在的位置。
“我來告訴大家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事情只剩臨門一腳,來斯特并不準備繼續藏著掖著。
“帝王之墓里封印著已經異變成奧術能量體的澤拉斯和已經瘋掉的飛升者雷克頓,一旦破開帝王之墓的封印,澤拉斯和雷克頓很快就會殺出來,
澤拉斯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掉希維爾,雷克頓會找他親哥哥的麻煩,在復活阿茲爾前,我們必須先解決掉這兩個麻煩。”
內瑟斯張了張狗嘴,心里一肚子疑問,卻不怎么好插話,因為一臉怒色的希維爾比他先行一步。
“那個叫澤拉斯的為什么要殺我”
“因為你是阿茲爾的后裔,你的身體里流淌著恕瑞瑪皇室的血液,更因為,只有你能讓支離破碎的阿茲爾完成最后的儀式,重生為飛升者。”
希維爾茫然地指了指自己,來斯特點點頭,又看向糾結的內瑟斯。
“內瑟斯,我想你也知道雷克頓的性格,雷克頓本身就暴躁易怒,殘忍嗜血,在帝王之墓里被巧舌如黃的澤拉斯洗腦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吧”
“問題是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你可以理解為生而知之,我想你很快就能明白這一點。”
環視著眾人,來斯特繼續道。
“所以,我們破除封印之后首要工作是控制雷克頓,擊殺澤拉斯,
雷克頓由卡蜜爾、內瑟斯、尹芙琳和我來負責,澤拉斯由米莎、辛德拉和迦娜來負責,能殺掉最好,殺不掉的話就先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