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身躲開腹口中噴射而出的腐敗毒液,銳雯一個翻滾避開拉姆斯登腹口的撞擊,反身一劍斬出,連肉帶骨地削斷了拉姆斯登的三只后腿肉足,
長有十幾只節肢肉足的拉姆斯登行動迅速,卻因為肉身臃腫的緣故沒辦法及時做出轉身的動作,
拉姆斯登卻也沒有轉身的必要,直接甩動觸尾拍向銳雯,銳雯不躲不避提劍而上,在自然之靈的加持下,觸尾的骨刺擁有了堪比符文之刃的強度,并未像之前一樣被符文之刃輕易斬開。
aatdivcssaa“tentadvaa“aa一時之間并不能突破觸尾的防御,眼看著拉姆斯登再次詠唱腐敗之矛,銳雯只得向庭院尚未坍塌的石墻邊躲去,
有了石墻的阻擋,銳雯并未受到腐敗之矛的影響,只可惜好景不長,知道了斷壁有多礙事的拉姆斯登直接甩動觸尾擊碎了所有的障礙物。
“這下你往哪里躲”
拉姆斯登發出得意的笑聲,沒有追擊的意思,手上動作不停,隔著十幾米的距離詠唱著更多的腐敗之矛。
他很清楚,面對如此困境的帝國女戰士只能試著逃離戰場來躲避自己的詛咒攻擊,而女戰士卻不會知道庭院之外早已被父神布下了禁錮結界,就等著帝國女戰士觸發,事實上這也是父神沒有直接加入戰斗的原因。
從一開始父神就看上了眼前這個最適合做繁育苗床的帝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會讓他下重手,無論是古靈人祭祀還是他,都不過是父神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能在庭院拖住女戰士就是最大的勝利,作為父神的子嗣,他為自己能幫到父神而感到深深的驕傲。
另一邊,銳雯所想的也正是切換下一個戰場,如果她沒有發現自然之靈在庭院周邊所做的手腳,她一定會撤回到建筑區跟拉姆斯登周旋下去尋找斬殺的機會,如今已然無法逃避,那就只能殊死一搏。
她必須想辦法繞開觸尾的防御對敵人造成有效傷害,疊滿了爛肉的腹口,長滿了骨刺的觸尾和十幾條肉足都不是弱點,無法對拉姆斯登造成傷害,恐怕只有保留著人體形態的頭部、胸部和雙臂才是拉姆斯登的弱點。
如何找到攻擊弱點的機會就成為了最關鍵的問題。
心念急轉間,又是三支腐敗之矛向自己飛來,銳雯試著翻滾躲避,腐敗之矛卻在錯身而過的瞬間當空炸開,化作藤蔓消磨著符文血盾。
“啪嚓”一聲,似是抵達了極限,把銳雯保護起來的符文血盾不堪重負的支離破碎,在腐敗能量的侵蝕下,銳雯蒼白的膚色籠上了一層邪異的綠光,氣喘吁吁的松開符文之刃倒在地上。
正準備繼續施法的腐敗之杖重歸暗淡,就連拉姆斯登也沒想到如此難纏的敵人竟是栽在了自己手里,旋即便是臉色一喜,同樣是把眼前的女人獻給父神,自己抓到的和父神抓到的那可是兩碼事,
為什么這么多古靈人只有自己獲得了這獨一無二的恩賜,當然是因為自己是所有古靈人之中最先與父神溝通的信仰者,若非如此,自己絕不可能擁有強大且不朽的力量。
若是能親手把女人獻給父神,他所得到的恩典絕對會超過他的想象,如此一來,將再也沒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
雖是這樣想著,拉姆斯登卻并未完全打消警惕,遠遠地用腐敗之杖召喚了幾株真正的腐敗藤蔓把銳雯捆起來后,拉姆斯登才緩步走向銳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