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們好像已經忘記了是誰讓比爾吉沃特灣稱霸整個守望者之海了,一群沒頭腦的東西,遲早會被那個小娘們玩死
他們的船很快,人也很多,卻不是什么好手,一番血戰一下我干直接掉了他們大半,只可惜功虧一簣沒能干死那個小娘們,反倒是差點被她的船追,話說這東西召喚過來的海獸好像聽不懂人話,一來就用觸須拉扯船板,沒死在炮彈里,倒是差點被這頭海獸整死。”
考慮到海獸與芭茹人的關系,普朗克十分困難的把畜牲二字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說完了話,普朗克卻有些懊悔,明明是想好好的表達一下救命之恩,不知為何開口之后就變成了不討人喜的抱怨不過,如果是俄洛伊這個女人的話,應該不會在意這一點的吧她向來是務實且真誠的,能從虛妄中把握到真實。
“無論過程如何,布魯斯特都救了你一條命,你應當對他心懷感恩。”
面對俄洛伊的說教,不想折斷骨頭的普朗克歪著腦袋罵罵咧咧。
“這話說的,我又沒說我不感謝它,我他娘的感謝它全家,回去就給它全家燒紙好吧可關鍵是,媽的這頭海獸有名字嗎難道它能聽得懂人話怪不得我罵它咳咳,說它的時候它抽了我的愛船一巴掌,差點給我干死。”
俄洛伊坐在另一邊,把神龕小心地放在石樁,唇帶微笑,用手托著下巴盯著普朗克躥下跳的胡子看,
男人的胡子還沾染著朗姆酒殘留的酒漬,再從男人的衣著打扮來看顯然男人吃了不少苦頭,
明明遭遇了大敗,眼前臭烘烘的男人卻是一副打了大勝仗的樣子,在她的面前總是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就像是跟她邀功一樣。
這個倔強的男孩子其實挺可愛的,就是該軟的地方不軟,該硬的地方不硬,不過這也算是他的可愛點。
這樣想著,俄洛伊就換了一只手托下巴,神色淡然的隨口道。
“我在給你骨哨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用的時候你要呼喚他的名諱布魯斯特,你拿著布魯斯特母親的遺骨罵他,他沒把你送到海溝里絕對算是蛇母的恩賜了。”
聽到俄洛伊這么說,普朗克當即就明白了自己沒死在觸手海獸的巴掌下是多虧了俄洛伊的面子,
想著對俄洛伊表示感激,普朗克把海獸骨哨重新揣回兜里,張口道。
“感謝胡子女士的仁慈,下次我一定跟波爾布特老弟好好說話話說這東西還能用幾回我也沒用多大勁就快壞了,波爾布特他老媽是不是禁不住我這么吹”
俄洛伊也不嫌麻煩,跟普朗克閑扯著,聽普朗克講述分別以來的故事,眼看天色將黑,俄洛伊又找人端來了蟒行群島的特色菜蔬,面對著一桌子的奇異瓜果,普朗克臉色發苦。
“怎么沒肉啊”
“你是什么人,竟是想分文不掏的在這里吃肉沒有趕你出去就算是不錯了。”
“那橘子呢我吃橘子也行啊,這他娘的是什么鬼東西怎么軟了吧唧的還粘手”
隨手拿起一塊宛如棉絮一般軟膩的棕黃色果實咬了一口,普朗克身體一顫,嘴角一抽,這東西吃進肚子里跟吃了一口燒著的爛棉花一樣,剝了皮用來放火還差不多。
俄洛伊沒有解釋普朗克嘴里的鬼東西其實是蟒行群島也十分罕見的生陽果,普朗克也沒丟掉難吃的要命的果子,依舊是把它當成橘子,吃了個干干凈凈。
迎著俄洛伊關注的目光,某一個瞬間,普朗克覺得,如果就這么在蟒行群島住下去似乎也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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