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四層,稍稍組織了一下措辭之后,夏熵舟敲響了防盜門。
“誰”
聽到門里傳來熟悉而警惕的音色,夏熵舟頓時松了口氣。
如果那個因為懶得洗鞋子而喜歡踩狗屎的少女不在家的話,自己無緣無故地拎著對方的鞋子,恐怕跟她的家人也不好解釋。
“是我,給你洗鞋子的五樓好人,鞋子已經擦干凈了。”
“原來是你啊,你稍等一下啊”
沒有多想,只當是少女此刻正不太方便,夏熵舟就隨口應了下來。“好。”
無聊的打量著手里的白色女式布鞋,夏熵舟倒是想起自己被鋼釘扎穿鞋底的破鞋了。
上午在上洼村蘇鐵軍家里踩中陷井的事件,其實也不能完全怪快手老哥蘇鐵軍,畢竟對方的本意還是讓自己拿鑰匙進門的,而自己既然選擇了翻充滿了警告意味的圍墻,自然應該猜到對方有可能在其他地方下黑手。
就像是一個盜墓賊不顧墓門上寫著內有機關,擅闖者死的警告語執意進入墓穴卻被機關殺死一樣,說到底,既然選擇進入人家的墓中竊取財物,就怪不得人家對你下死手,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在祖國太過安逸的環境中不夠謹慎,看來以后在這方面需要多多注意一下,可不能再麻痹大意。
要不是身體忽然多了一種可以治愈的白光,恐怕單單是那兩根鋼釘就足以讓自己住院一百天
等到夏熵舟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門前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是來還鞋子的,而自己還傻傻地站在門外。
這說好的稍等一下,就算是大號,五分鐘也該排空腸胃了吧就不怕拉到輕傷
“你是不要鞋子了嗎不要的話,那我可穿走了,總不能白洗”
說完夏熵舟就要轉身離開,防盜門卻忽然被打開。
少女鬼頭鬼腦地探出半個腦袋四下觀察了一下,在并沒有發現其他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夏熵舟的肩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因為換了一身衣服才耽誤了一些功夫謝謝你啊,鞋子洗的確實很干凈”
說著說著,挽了一下耳邊發絲的少女就無比自然地從門后探出了半個身子,一身半透明的輕質黑紗輕輕垂下,黑色的鏤空花邊的蘇軍鐵幕若隱若現,反倒是比另一種狀態多出了許多誘惑。
“那個”
看著少女奇葩的打扮,夏熵舟有些無語。
“這天氣還沒這么熱吧你在家就穿這些你爸爸好歹也是個成年男人,你這么穿”
“我爸看到我這么穿非得打死我”
吐了吐舌頭,在某人的視線中感受著漸漸升溫的身體,少女的呼吸也稍稍急促了一些。
內心的某些欲望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一點你放心我爸媽都不在,而且短時間也不可能回來,因為他們總是出差,所以,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想不穿就不穿”
聲音越來越低,少女再次探出了更多身體,輕咬著嘴唇,輕輕撩起了黑紗的下擺。
在更多的蘇軍鐵幕展開之前,對少女莫名其妙的行動多了一些了然的夏熵舟強行捉住了少女即將打擊盟軍黑鷹戰機的右手,把洗白的鞋子遞了過去,讓少女愣了愣。
回想自己被隕石撞擊后的遛鳥經歷,夏熵舟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個,我有些懂你的意思了,確實這樣很爽,不過作為過來人,我還是要提點你一句”
過來人他果然是過來人太棒了
聽到夏熵舟這么說,面色潮紅的少女的呼吸明顯更加急促。
在明確對方也是一個崇尚自然的自然人的情況下,那么就能毫無顧忌地開展更多的經驗交流,彼此促進相互學習。
在拋開某些因素之后,這也只是滿足人自身欲望的一種合理訴求,那么,找一個道友就很合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