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來說,一個人擁有的知識越多就越容易滋生傲慢,而傲慢則是一切墮落腐化之始。
和祂們的斗爭不同,賽維塔的戰斗已經快要結束了。
賽維塔不知道這兩個麻煩的邪神是否有聯手合作,但他知道另一件事,即那個偽物正在踏上一條什么樣的路。
賽維塔安靜地等待著他。
就算脫下這身人皮也不行。
再說了,他一直都是個民主的人
而且,這根本無所謂,反正只要招招手它就會回來。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的行為卻讓至高大團長愈發惱火。
“冷魂.”賽維塔牙疼般地嘶了一聲。“差不多就得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祂實在是太滿意了,以至于祂根本不在乎亞戈·賽維塔里昂要如何行使這份屠殺之力——所有戰士終將寂于戰爭,此乃戰爭的本質.
給就給了,又能如何?血神大笑著揮拳毆擊神軀,緊接著操起自己的巨斧,再次狂熱地投身于這場看似永遠也不會結束的廝殺。
“但戰爭是一種必須之物。”貝爾洛斯閉著眼睛說道。“本質上,它是斗爭的集合,而人類生來就必須斗爭。”
“.”
賽維塔揮下鏈鋸戟,冰冷而瘋狂的心中一片平靜。
這件事讓他的眼神悄然發生了變化,于是某種火焰忽地高漲,群鴉在下一刻開始齊聲尖叫,為夜之長子忽然毫無保留展現的暴戾而飽受屠殺之苦。
賽維塔沒費多少力氣就得出了這個結論,但問題在于,他要如何下手?
它們的數量在賽維塔面前只是一種低劣的玩笑,那不遠處遮天蔽日的巨大銀塔才是他的真正目標,賽維塔甚至無需仔細觀察,就能聞到那股獨屬于奸奇惡魔的臭味.
以及,那些被刻滿了銀塔上下每一個角落的邪惡術法。
如果說這件事已經足夠可悲,那么這座銀塔所擁有的一種異樣的平等便是將此事變得荒誕又諷刺,因為它對他們一視同仁。
而這變化,又需要多少人的鮮血去推動,去鑄就?
思索片刻,夜之長子索性散去背后的灰燼之翼,開始朝著地面墜落。
給我賜福!
毫無技術含量,但也不需要技術含量,捏造的太精致,混亂和無序就會蕩然無存。
此時此刻,那一張張痛苦尖叫的臉對此刻的賽維塔來說就是天底下最難攻破的城墻與盾牌,任憑他擁有再強的力量,也無法破局。
“行啊,只要你去找他本人提這件事。”
它們欣喜地跳動著,仿佛真的連接著心臟,運送著不潔的血液。
試問,如果他看上去像羅伯特·基里曼,表現得也像羅伯特·基里曼,甚至就連行事作風等也和馬庫拉格之主別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