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落勃勃神色一變,看向三皇子“我在上都未見過這號人,你莫不是隨便找了個人來,消遣于我”
“大將軍慎言”三皇子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小心翼翼的看了青衫客一眼,低語道“這位可是真仙降”
“那落大將軍。”青衫客打斷了三皇子的話,笑瞇瞇的道“我知你一味要請那什么摧山君為國師,是見過他動手,被嚇破了膽。但有些時候,恐懼、畏懼是站的不夠高,對一些事不夠了解,產生了錯覺。不過,一旦有人幫你將這些心魔驅逐,便能平常心的看待諸多問題了。”
“你說我被嚇破了膽”那落勃勃冷笑一聲,“向強大表示尊敬,是嚇破了膽”他看向三皇子,“三皇子,你雖然喜歡寧人的那一套東西,但應該還記得咱們荒人的傳統吧。”
“當然,咱們荒人最是崇拜強者”三皇子意有所指,“但大將軍還未見過真正的強大”
“他”那落勃勃看向青衫客,“你可以展現一下。”
“我不喜歡在他人面前,隨意的展露本領。”青衫客搖搖頭,“不過,我今日心情不錯,可以與你一同去對岸看一看,聽說所謂的天下第一人就在對面,那或許是個不錯的練手對象。”
“你也要去中岳城”那落勃勃挑了挑眉毛,“你大概不明白天下第一高手這幾個字的意義這可不是吹出來的,也不是靠著血脈加持,而是真正打出來的”
青衫客聞言笑了,他指了指上面,道“你們的天,限制不了我你們的天下第一,也無法凌駕于我之上。”
那落勃勃勃然大怒,但到底還注意場合,于是冷冷對三皇子道“我不信大皇帝會用這么一個狂悖之徒,繼任大國師的位置此番拜訪摧山君,若是跟著這么一個自高自大之人,反而要弄巧成拙”
說完也不等回應,轉身沖程實友道“郡守,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大將軍,你何必如此我已備好了酒席”程實友還待挽留。
那落勃勃卻是冷冷說道“隨便來個人說得了國師之位,我便相信,那不是亂套了總要去求證的,哪還有心思吃酒席”說罷,干脆離去。
“唉”程實友只是嘆息。
“給了你機會,卻不知珍惜。”青衫客搖了搖頭,神色如常,反而道“你是這里的城主聽說那位天下第一人,做了一篇文章,傳得神神叨叨的,你去給我找來,讓我看看。”
程實友一聽,就有幾分不悅,正待開口,卻見三皇子走過來,低語道“程城主,我父皇如今很是看重這位先生,他既想看,你去尋來便是。”
程實友深吸一口氣,點頭稱是。
很快,幾本書冊就被擺在兩人面前。
青衫客拿起來翻看幾眼,輕笑一聲,扔到了一邊。
三皇子也翻看起來,越看越是疑惑“這就是人道見解里面所寫的,不都是武道功法嗎而且還是個大路貨色,力劈華山這一招,還能有人不會就算是研究出花來,又有何用”
程實友解釋道“三皇子有所不知,人道五千言妙不可言,每個人見了都有不同感悟,有的領悟的深,有的領悟的淺,有的是武道,有的是其他法門,這市面上能找到的,肯定都是淺薄的。”
三皇子一聽,又問“原本呢能弄來嗎”
程實友搖搖頭,道“弄不來,那是天上文章,不是寫在紙上的”
三皇子眉頭一皺“這么玄乎”
“無非是些許手段罷了。”青衫客笑了起來,“都不說障眼法,我這就有不下九種法子”他說著,伸手在空中一點,就有一點光暈留下,手指一劃,憑空留下了一道泛光的指印
“這是”
程實友見得這等場面,當場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