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云宥城外,有一男一女,坐于云端,遙遙觀望著這破廟情況。
“這外宴也進行了三四天了,離著七日之期越發靠近,咱們啥時候出面參與”那女子一身藍色紗衣,身姿妖嬈,容貌艷麗。
邊上,一身黑衣的冷漠男子閉上眼睛,稍稍感應后,道“小師弟已有動作,該是在過關考核,以他的資質,要過五關考核,問題不大。”
“小師弟”妖嬈女子眉頭一皺,“他自從煉化了命星,已是越發癲狂,甚至曾質疑主公之令,讓他混進里面潛伏,是否不太穩妥”
冷漠男子淡淡道“放心吧,主公親自出手鎮住了小師弟的心魔障,斷然不會讓他在這次仙府之宴中爆發,更何況,除了小師弟之外,咱們還有其他人潛伏其中。”
妖嬈女子眼珠子一轉,問道“主公安排了這么多人手,該是十分重視這次仙府之宴啊不知與過去相比,有何不同”
“這不是吾等該過問的事。”冷漠男子的表情不見一點波瀾,“咱們只管奉命行事便好。”
妖嬈女子冷冷道“你還真是一只忠犬。”
“他不答你,我卻可以告知。”
突然,一個聲音從兩人身后傳來,將這二人驚了一跳,但也不轉身去看,反而是各捏印訣,身上靈光涌動,就要遠離
嘩啦
突然,幾道劍氣自各處飛來,將四面八方盡數籠罩,攔住了二人離去的所有方向。
二人神色再變,感受到劍氣中的致命威脅,終于停下動作,這才轉身朝后面看去。
“怎么這么急呢”后方,身上籠罩著一層云霧的男子,凌空踏步,緩緩走來,“不過,遇事不亂,立刻便要奔逃,判斷的十分準確,確實值得嘉獎,不愧是暗塔四大護法中的天媚星付真真、天寒星許星瀾。”
那一男一女神色突變,手上印訣不散,周身靈光涌動,胸中金丹更是震顫著,隨時準備爆發。
“你是什么人怎么會知道我們”
“暗塔雖然行事隱秘,但近百年來留下的痕跡越來越多,很難不被人發現。”那人并不著急,輕描淡寫的張開手掌,那環繞四周的劍氣就只盡數匯入其中,“我知你等暗塔自號造化道,是不喜如今的鼎元習俗,講究一個造化自然,不喜歡如今借力仙靈之力、仙家殘法的作法,是以不以古修自居,不以新修為敵。”
這人頓了頓,揚聲一笑“但話說回來,爾等雖是號稱秉承正統之法,號稱造化自然,但修行的法門卻借了魔劫之力,所以才有種種玄妙難言的巧妙。如你天媚星的酥骨醉心之法,你天寒星的冰軀封念之術。”
他越是說,對面兩人的心越是凝重。
他們二人所在的組織,行事處處隱秘,尋常修士都不知他們的存在,能這般如數家珍的將他們的情況說出來,只能說明此人關注自家組織很久了。
付真真驚怒著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為你解惑的,或者說,是來幫你們的。”那人不等付真真再問,就主動解釋,“要說為什么的話,便是因為我其實認同爾等的主張。”
“認同吾等的主張,要幫助我等”許星瀾眉頭一皺,正想說什么。
結果,付真真卻先道“那你倒是說說,這次仙府之宴有何不同,為何我家主公會這么重視這次”
“原因其實非常簡單。”那人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因這此番仙宴,大概是一次大變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