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覬覦如意城的女人,就有多少人想弄死如意城的城主,前面幾任城主都死于各種形式的暗殺,直到張婧上位后,才結束了這種可怕的傳統。
將近十年來,死在她手底下的暗殺者不計其數,那些人無計可施之下,覺得在武力上沒法贏過張婧,不如搞個美男計,然后
那些男人都被張婧給閹了,親自動手,還給吊到了城門上的那種。
自那之后,就沒有人敢玩這招了,連那些暗殺的都少了很多。
最近張婧很頭疼,一邊要在城中秘密搞制藥廠,弄好多制藥原材料和制藥的人手過去,一邊又要一次次把大批藥物送出去,埋在某個無人角落,讓拿藥的人去挖。
同時還要裝得什么也不知道,跟著其他城市一起去解放奴隸制城市,完了還要派人去各個解放后的城市善后。
在這個過程中,還要看哪座城市條件不錯,收過來成為自己的地盤。
因為那位神秘斗篷人說過了,要趁勢而起,發展如意城,他們如意城也想在這個關鍵的時期,壯大起來,改善女性的生存環境。
所以好忙,好累,好煩
尤其是她本人沒有太大文化的情況下,守住一座城還行,讓她出去打異獸也行,但搞這些復雜的東西,她就頭疼了。
而能幫她處理這些事情的何宛秋,還一頭扎進制藥工廠,也是每天忙得昏天黑地。
聽到匯報后,張婧撓了撓雞窩一般的頭發,抬起頭來“又來了兩個神秘人”
匯報的人“額,也不是很神秘,年紀還有點大,陳笑笑喊其中一個叫爸。”
張婧那雙又黑又濃的眉毛挑了起來,都喊上爸了啊,那應該是親爸了,畢竟她現在的那副身軀阿雅是個孤兒。
所以這也是個來自和平世界的人
張婧搖搖頭“這個陳笑笑,真是蠢得匪夷所思。”
她要是想把所有和陳笑笑有關的人都殺死,那現在那兩個人已經成為兩具尸體了。
當時何宛秋從日燁城回來后,和她說了所有事情,對于陳笑笑的處理方案,她們也是認真討論過的。
最后她贊同何宛秋的意見,既不會因為還沒發生的事情,對陳笑笑過于苛刻,但也不會因為制藥系統是從陳笑笑身上剝奪過來的,而對她懷有感激。
就把她當成一個普通人對待,再給她找個合適的活,讓她過上安寧的生活。
可惜這個陳笑笑什么都不會,唯一讓他們比較眼饞的,是她據說是個大學生,很有文化的樣子。
張婧還曾向她請教和平世界的事情,想從中學習一下怎么更好地管理和搞發展。
結果她說的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總結就是和平年代很好,但到底怎么個好法,說不出來。
張婧只能無奈放棄,讓陳笑笑教人讀
書寫字。
還不敢讓她教小孩,怕帶壞了孩子,而是讓她教那些不認字的大人。
平時再派兩個人盯著她,確保她不會胡說八道。
這三個月來,她倒是表現得十分乖巧老實,就是忒嬌氣,嫌這個不好吃,嫌那個衣服太粗糙,嫌房子漏風,嫌床板硌人。
但只要不理會她,她最終還是會哭唧唧地接受這一切,總的來說,還是比較識時務的。
但沒想到,這就又原形畢露了。
張婧抓了兩把頭發,把頭發理理順,隨手拿起桌上一把短刀“走吧,去會會這個陳笑笑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