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九見完扶桑他們,便回到戲遲院。沒過多久,傅淺帶著兩個親衛回來向云沐九復命。
云沐九瞧了眼傅淺道神情,詢問道“那男孩的母親病情如何”
“回王妃,我昨日找到男孩家的地址,為其母親號脈看診。她是憂思過重,氣血虧虛,按照我開的藥方子調養一個月便可痊愈。這病并不難治,根本用不了什么太貴重的藥物,可見之前草本堂的掌柜有多壞,坑了男孩家那么多錢財”
“嗯,你繼續跟進醫治男孩母親這事。期間所有藥物由草本堂負責,不必考慮價錢,該用好藥就用好藥。”
“是,王妃”
傅淺略有猶豫,有些心疼。“不過草本堂本就是孟夫人留給您的家產,卻被云府霸占。在葉氏的經營下,草本堂多年來虧損不少,葉氏和前掌柜昧下的錢財也不少。”
云沐九淡淡道“要是他們好好經營,草本堂這些年來的盈利絕對不會少。可惜他們太蠢,有錢也不懂得賺。坑了一次顧客,不知自己損失的比坑騙來的錢財還要多。”
云沐九唇角淡笑,又道“葉氏摳門,賺來的那點小錢也不會多分前掌柜的。”
她看向兩個親衛,問道“前掌柜的判決結果約莫出來了吧”
一親衛回道“回王妃,剛出來了。前掌柜冒認官親,又坑騙害人,直接被判處明日午時處斬。”
“嗯,我就知道會如此。”云沐九一臉意料之中的神色。
云府正為葉氏母子三人的身子忙活。云相才懶得理會葉氏吸血的親戚,更何況因為云府籌錢給葉氏母子治病,云相不知不覺中怨恨起葉氏家族來。平時就會吸血,關鍵時刻什么也不是
云沐九眼神深深,“草本堂身上失去的東西,我會一一拿回來的。”
傅淺抬眸看著云沐九,她總覺得云沐九似乎又要做出什么讓人暗爽的事情了。
云沐九自個用過午膳后,就去見夜蕭寒。夜蕭寒剛由杜子衡進行完針灸工作。
夜蕭寒通知道“太子高燒難退,完顏骨半死不活,宮宴又往后延了兩日。”
云沐九笑笑,“宮宴是旁人愛湊的熱鬧,與我們關系倒是不大。”
“你身子沒好利索,自然是少去這是非地方為妙。”夜蕭寒可還記得,云沐九上次進宮時麻煩事情不斷太子公然來找麻煩,皇上向云沐九打探消息,皇后還賜絕子手鐲給云沐九。
云沐九攤攤雙手,有些無奈,“我感覺我好得差不多了。我要開始繼續鍛煉體魄了。”
夜蕭寒招手讓云沐九走進點,低聲問道“真的好了嗎”
云沐九也低聲道“真的好了。”她抬頭看看,發現衛柏和杜子衡正悄悄看著自己和夜蕭寒,兩人眼中有著若隱若現的好奇。
云沐九沒理會衛柏和杜子衡的眼神,對著夜蕭寒道“王爺,關于孟寧朗那日被黑衣人追蹤一事,我有了些想法。”
“我也查到一些線索了,”夜蕭寒看著云沐九,“那你先說你的想法。”
云沐九一股腦將思考過后的想法托盤而出。
“孟寧朗在邊疆出生,從未回過京城,京中應該不會有人認識他的。云相派刺客攔住我的馬車后,孟寧朗追上來跟我相認。”
“那么,應該是云相的暗線發現孟寧朗跟我有關系,但又不認識孟寧朗。所以云相派黑衣人去跟蹤孟寧朗,就是想查清孟寧朗是什么人,跟我是有何關系。”
夜蕭寒淡淡道“沐沐可以做暗探了,推理事情邏輯條理很清晰。”
“我說的只是推測。那王爺查到的真實信息跟我的猜測一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