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雙回道:“他最近習武扭傷了腳踝,只是簡單擦些跌打藥,我讓他來草本堂看診,他固執得很認為小毛病不必如此麻煩,但他的傷勢一直沒見有大好轉。”
“這簡單,我讓人給你取些上好的藥吧,你按照說明書回去給白將軍服用。”
白燕雙激動地應下,對著云沐九展顏歡笑。
云沐九轉身,拿起毛筆寫下一個藥方,給汪貴看了眼。隨即把藥方遞給白燕雙,上面還額外寫著使用方法。
云沐九又對著汪貴說:“即刻去取藥給白小姐,噴霧就從草本堂的獨家秘藥的架子上取出。”
“小的明白。”
白燕雙想起那日他們幾人在月桂樓用膳,關心問道:“新鋪子開業那日,那個病人還好嗎?你剛才說的給人復診應該其中就有那人吧。”
云沐九也不避著,點點頭。“他病在腹部,病情比較嚴重,需要一段時間休整。”
白燕雙贊道:“那么棘手的病你都有辦法,沐九,你好厲害!”
云沐九淡淡笑著,有一絲不好意思。
“改日我們切磋如何?我想多學些古武。”
“當然!我會舞刀弄槍,最是樂意不過。”
孟寧朗坐在一旁悠閑喝茶,女孩子們之間的聊天跟他沒什么關系。
白燕雙叫了孟寧朗一聲,“我爹說有空請你來府坐坐,我們白孟兩家曾有過交集的嘛。”
“好。”孟寧朗應下。
汪貴將藥物取了回來,用一個小包袱包著所有東西。
白燕雙得知云沐九要參加高陽公主舉辦的茶宴,立即決定她也要去。
接著她跟云沐九倆表姐弟倆嘮嗑了幾句,隨后便離開了。
孟寧朗想起最近的傳言,“表姐,你最近都不出府?你可知那傳言越傳越盛了?”
云沐九道:“我出過府了,不過特意不暴露身份而已。現在夜府外還有皇上新派來的探子。”
“至于那傳言,當然是越盛越好。”
瞧著云沐九胸有成竹的模樣,孟寧朗安心了些。云沐九每次露出這副神態,心里面準是憋著什么點子。
孟寧朗告知最近的調查結果,表示祖父那邊也沒有更多關于黑袍男子的線索了。當年只是查到黑袍男子從南部邊疆北上,繼續尋找有花印的人。
云沐九輕點頭,“無妨,我會繼續查的。”
“不過,你為什么要查黑袍男?”
云沐九眼眸微瞇,“日后有機會我會再告訴你。”
“我現在查到了一些事情,加上覺得你已經不是不成熟的小孩了,我決定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孟寧朗來了興趣。
云沐九嚴肅,“我有很大的可能不是云相的親生女兒。還有,母親當年應該不是簡單難產死,而是中毒吐血身亡的。”
“什么!”孟寧朗大驚失色。一個消息比一個消息雷,驚得他說不出來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