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著裝整齊的隊伍朝他們奔來,每個人手中握著的都是一把泛著冷光的鋒利長槍。看這架勢,夜王手底下的兵就像要去殺人一樣。
云相瑟縮了,衛柏笑瞇瞇的對著眾人道:“王爺和王妃休養期間,有人來此尋滋挑事,是該罰!”
“來人,動手。”
衛柏一聲令下,親衛隊沖過去圍住云相等人。不過他們不是用槍頭來殺人,而是用槍桿子打人。
哪怕是云相,一時間也變得如同落水狗一樣,被夜王府的親衛痛打。
衛柏帶頭,團團圍住云相等人,棍子亂打的同時,也動用了好些拳腳功夫。
那些原本圍在云相周邊的吃瓜群眾,早在王府大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便及時的溜到了遠處。
他們可是清楚得很,夜王府不是一個平常人等可以在此鬧事的地方,夜王府現在里面有人出來了,顯然是得了夜王爺的授意而行動。他們是不想活了嗎才敢在這跟前看熱鬧?溜了溜了!
現場慘叫聲四起,哪怕是云府那頂轎子旁邊的幾個吵鬧的小丫鬟,也被親衛上前毆打制服了。方才夜王府的人沒有動靜時,這幾個丫鬟也鬧得正歡,是該打。
衛柏飛踹了云相一腳,又朝身邊的一個親衛遞了一個眼神。
親衛快步上前,拉開那頂轎子的車簾,從里頭拖出來一個年輕女子。
女子大喊大叫:“放開我!我可是云府的小姐,你們怎么敢這樣對本小姐!”
眾人看去,唏噓聲四起。
那女子面上青白,額頭上有一處明顯的疤痕,看起來很是猙獰可怕。再看去時,便發現那女子的一條腿是瘸的。在被親衛的拖拉過程中,她那條松松垮垮褲腿下的瘸腿像是一根死木,沒有一絲活力。
眾人嘩然,這不是云相府邸的云詩柔嗎?
有人想到云詩柔在京城里面做的惡事,指著云詩柔說道:“我呸!什么丞相府的小姐,不過是一個庶女,生母又是一個囚徒,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再說,現在云府落勢,你就更沒有什么好得以驕傲的背景了。”
一個大姑娘接話道:“就是,橫什么呢,還敢再找夜王爺和夜王妃。說來,云府本來還是有一位尊貴的小姐的,那位嫡出的小姐正是夜王妃,不過夜王妃現在可跟云府沒有任何的關系了。云府現在剩下的不過是兩個沒用的庶女和庶子罷了。”
謾罵聲討聲如潮水一樣朝云相和云詩柔襲來,人們瞧見衛柏一行親衛的架勢,也明了夜王爺和夜王妃對云府人的處決態度。
有人是夜王夫婦的追隨者,當即忍不住了,掏出身上不值錢的物件扔去。
其他人跟著效仿,什么籃子里頭的菜葉,什么地上的石子,什么腳底的臭襪子,也一并朝云相等人扔過來。
衛柏與親衛們瞅準時機,早早退到一旁。
衛柏捂住心口,一臉悲痛,高聲控訴——“我家王爺和王妃都沒歇息好呢,眼下卻又有人來挑事鬧亂。大家評評理,這到底是何居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