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沒事,屬下就是覺得王爺您真是太有魅力了。”衛柏露出星星眼。
夜蕭寒當即想到了云沐九的那一雙小鹿眼睛,轉頭對著衛柏嫌棄地說道:“再說這種惡心本王的話,舌頭不用可以割了。”
“王爺…”衛柏想哭。
“再露出這種肖想本王的眼神,眼珠子不要可以挖了。”夜蕭寒冷冷的說道。
衛柏欲哭無淚,他只是想表達一下他對王爺的崇拜心意,他有錯嗎?
杜子衡嫌棄地推了衛柏一把,轉而正經地求問夜蕭寒,問出了那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王爺,南泰死士和東洋死士來仲岳的目的是否徹查清楚了?”
夜蕭寒略微一頓,從桌案堆砌的公文本上層,抽出了幾封信件。
這是他的人分仲岳境內外這兩條線路于昨夜傳到夜王府的信,一隊人是在東洋帝國與仲岳赤鳳城的邊境,另外一隊則是在東洋帝國內部。
早在北上查案查到關鍵線索時,他便已經吩咐底下暗衛在不同的地點,開展收集線索的行動。
夜蕭寒幽幽說道——“這些敵國人來此,不是為了單純打探消息,也不是竊取仲岳礦脈,而是——”
“——為了仲岳境內那條傳說中的靈脈!”
此話一出,一陣喧嘩聲回響在偌大的書房里頭,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愕然神情。
彼時,棲遲院內。
云沐九還在藥室里面忙活,將今早的那縷復雜情緒暫時拋卻在腦后了。
云沐九今天早上醒來時,一瞧見那空蕩蕩的床位,便無法控制地想到了夜蕭寒,心里面油然生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她從來都是習慣一個人睡的,雖說也與夜蕭寒在特定情況下有過同床共枕的經歷,但那只是寥寥幾次而已,更多時候她都是一個人睡覺的。
可現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生出了一種有些習慣夜蕭寒睡在身側的怪異感受!
要知道,明明她與夜蕭寒還沒一起睡過幾次覺!
但夜蕭寒回到夜王府的那兩夜,都是與云沐九一起歇息的。共榻而眠的時間很短,可卻很致命地讓云沐九有了一種漸漸沉浸于彼此相伴的共寢氛圍當中。更要命的是,當這種共寢的情況一旦不存在時,云沐九就會生出一種不可言說的抽離感。
就好像…一種戒斷反應一樣。
短時間的溫馨過后,便剩下了一種落寞虛空感。
云沐九殊不知的是,她忽而發覺的這種古怪情緒并不是她胡思亂想得出來的,也不是她累得想太多了,而是——某個人的小心思而為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