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衡很有眼色,最先打招呼:“傅淺,晴秀,你們來了呀。”
傅淺點點頭,淡淡一笑:“杜子衡,我們來找王妃呢。”扭頭一看杜子衡身邊的人,對著衛松點頭:“衛將軍,你回來了。”
衛松面不改色:“嗯。剛到不久。”
“是該好生歇息才是。”傅淺有禮地說了一句。她走了過來,衛松點著頭也繼續往前走。
傅淺看向衛柏,也隨意地打了一個招呼。
衛柏應了下去,一轉眼他們三人已經與傅淺晴秀擦肩而過。
這不過是一場尋常的見面問候,同平時一般沒什么區別,夜王府的人日常見到面都會打個招呼的。
可杜子衡卻是勾唇一笑,對著衛松說:“衛柏他啊,可算是惹事了。”
衛松一怔住,“什么事了?”
杜子衡沖著衛松耳語了幾句,衛柏卻搖頭:“我能有什么事。”想了想,補了好幾句話:“我不過是惹到人家姑娘家生氣,想修復一下友誼關系而已。畢竟我們都是王爺和王妃的人,我們一同辦事怎么能彼此之間鬧出矛盾呢。”
衛柏這話說的大義凜然,可細細品味,倒是別有一番怪異。
他這幾日琢磨出要在傅淺面前多表現的舉措,可實施下去的效果卻是不那么明顯…
一是,他如此頻繁地出現在傅淺身邊,也是反常怪異的,這不符合他的作風,也會引得旁人議論。
二是,他也不知具體要怎么做,他常常出現了又能怎么樣?
哪有那么多的經商之道要探討,他跟傅淺又不是干同一個生意業務的人,何況兩人之間還有許多不同,如他們效力主子不同、日常辦事內容不同、甚至性別不同和性格也不同。
兩個人湊到一塊來,他連做什么,怎么做都不知道呢。
見衛柏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衛松和杜子衡相望彼此,搖搖頭。
書房內,聽力很好的夜王自然聽到了外界的對話。
至于云沐九,她學了古武,有在修煉內心功法,輕功內力還是有那么一些的,當然也聽到了衛柏他們的對話。更何況,那三兄弟平時說話的嗓門也較大,尤其是衛柏最喜歡一驚一乍的,她就算是想裝作聽不到都不行啊。
云沐九對著夜蕭寒淡然說:“王爺,我們兩個人呀,啥也不用做。就等著看他們的好戲就好了。”
追妻火葬場,看起來頗為有意思啊。
衛柏呆萌歸呆萌,辦起正經事時還是給力的。他沒有忘記夜王給他的下達的命令,雖然心中被私事搞得有些渾渾噩噩的,但還是牢記著夜王的任務。等會出了王府,他就要對著底下的人進一步落實銀錢的分配使用的工作。
王爺對那幾百萬的黃金的規劃書都寫好了,他可不能辦事不利啊,不然王爺這么好的主子要他這種蠢下屬干什么!
皇宮的御書房內,皇上還在與一眾下屬商議要怎么分配北曼姬帶來的五百萬兩黃金。
這筆黃金可不是小數目,郝連帝老早就惦記上了,好似是被北漓依謀害的受害者是他而不是云沐九一樣。
待與眾下屬草草商議一番,雖沒得出什么有用的結果,但起碼樂在這種對未知的憧憬當中。
陸大人最近主要是負責打壓夜王府的產業,看著皇上如此喜悅的模樣,他一皺眉,就咽下了口中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