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雅間,衛柏興奮得哇哇大叫,把遂溪他們都給整無語了。
遂溪看向影六:“衛柏平時很餓嗎?”
影六尋思著:“王爺對底下人的待遇極好,不可能餓到他的。餓不壞的,頂多也是撐壞他了。”
扶桑默默道:“可能他很喜歡望仙樓的飯菜吧。”說完,一笑,立即握筷開吃,跟衛柏的夸張反應有得一拼。
衛柏一邊大吃特吃,一邊含糊說話:“我才不是饞鬼。只今天吃的是望仙樓難得預約的大席,且今日還是王爺請客呢,我自然得珍惜得很。”一副得王爺王妃恩賜的不要臉模樣,看起來也屬實有些好笑。
“噢。”影六一張冰塊臉抽搐著,筷子尖端指著桌面掉落的一粒米飯。“衛柏,不要浪費,快撿起來吃。”
怎么像叫狗一樣?衛柏瞪了影六一眼,卻還是手一抓,又把那粒晶瑩剔透的米飯吞入口中。
遂溪扶桑瞪大嘴巴,遂溪指著地板:“那里還有…”
衛柏又白了一眼,一咬牙,為了圓剛才自己萬般珍惜飯菜的光明形象,只能再次作出了反應。
只是他這一彎腰,卻發現地板上什么也沒有。
等他抬起頭來時,發現面前一個花口碟子本來裝著的兩只煙熏大鵝腿已經不見了。
噢,一只在影六碗中,一只在扶桑碗中,而當事人遂溪則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衛柏晃晃腦袋,嘆了一口氣,又氣急敗壞的開始干飯。遂溪與扶桑面面相覷,兩人小聲嘀咕著怎么覺得衛柏有些反常,像喝醉酒一樣,有點子精神反常的感覺,還琢磨著要不要押衛柏去草本堂,讓大夫們給他整一套劇痛的針灸。
對面的影六沖著他們搖頭,眼神無聲地表示著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這一頓大餐,總歸是在衛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沖擊下,幾乎都消失得一干二凈了。最后,衛柏甚至連盤子里面剩的一些菜汁也喝了去。
遂溪三人想起云沐九對衛柏近來反常的推測,三人眼神互相示意,開始說話試探衛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衛柏打著飽嗝,懨懨的表示:“老子一切正常。不過是最近有人說我身子骨太弱,太瘦弱,力氣不夠大。”
遂溪問道:“去草本堂干苦力活被那群醫女們嫌棄了?”
衛柏否認,“才不是這樣的,只是我自己覺著自己身子骨脆弱了些。”
三人點點頭,也不戳破衛柏強行裝起的“強大”面容。
扶桑直白問道:“你最近跟你那徒弟關系如何了?也就是傅淺呀。”
衛柏神色一凜,立即又現了幾絲復雜難言的情緒在臉上。“問這話干嘛?我們好著很呢。我還是那丫頭的師父,時不時傳授她一些經商經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