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蕭寒淡漠地看著皇上,對著眾人告知和澄清一些真相。
皇上說夜王抗旨不遵?
實屬無稽之談,也不看看皇上下的是什么圣旨。是皇上惡意鬧事,胡攪蠻纏,硬是要給夜王許配一批新的婚事,夜王于情于理怎么可能同意?!
皇上說夜王私藏龍袍,有謀逆之心?
那龍袍是禁軍小統領周介私藏在夜王府的,并無確鑿的證人看到龍袍是真的出自夜王府,且甚至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就是夜王私藏龍袍的。更何況那龍袍上面根本就沒有夜王的一個顯性身份特征,就連夜王完整的名字都是沒有的,誰信那件龍袍就是夜王的?
又之,憑借夜王的本事和能力,他要是真的犯謀逆之罪,要把這個昏君給拉下臺,還用等到現在嗎?他要是真的私藏龍袍,又怎么可能會被人發現呢?更何況以他的為人,他才不屑于做這種偷雞摸狗的骯臟事情!
皇上說夜王兵變逼宮?
更是無稽之談了!夜王這是正當防衛,不是蓄意行事。
夜王和名下陣營的人已經被皇上逼上一個絕路了,再不反抗就只能全部落得一個逆賊的罪名,并且被判處死刑。是皇上因為一己私利,想要禍害他們這一群忠臣及其家眷。
總之,都是皇上的錯,而他們只不過是被逼到最后關頭才忍不住正面反抗一下。
皇上已經徹底失敗,哪怕有心想掙扎,也沒有那個本事了。他作出一副頹然的模樣,還狀似淡然又無所謂的讓夜王處置他。
夜蕭寒冷哼一聲,才不跟著皇上假仁假義需客氣什么。
他對著眾人冷聲宣布:“皇上受奸臣蒙蔽,不辯是非,昏庸無道。理應處置奸臣,以清風氣,扶正朝綱。”
“皇上在奸臣鼓吹之下,渾渾噩噩,莽撞行事,昏聵無能;又之,皇上身患疾病,狀況不佳。最終,理應讓皇上好生歇息,本王暫且攝政,處理政務。”
令皇上和其他人大驚的是,夜王竟然沒有想要登基的心思,而是選擇了代為攝政。
不過哪怕是攝政,夜王如今的地位相當于一國之君了。夜王的身份與地位,再度在此刻扶搖直上,而皇上則是敗得灰頭土臉的了。
此時此刻,伴隨著夜王一令之下,皇上的一批心腹立即被人拿下,即將被打入大牢,徹查他們的罪行。又一次地,皇上身邊的心腹又要被清洗了去,而朝堂之中也將有更多的明臣能夠上崗上任,委托重任。夜王也能往黑暗僵化許久的朝堂格局之中,重新注入一批新鮮的明臣忠臣的血液。
皇上辛苦謀劃多年,好不容易打下了現在的根基,最終也要被同樣布局多年,且又很能隱忍行事的夜王給連根拔了去。
如今,仲岳攝政王執政,郝連帝倒是成為了一個傀儡廢物的皇帝,一個病重沒治的孱弱皇帝。
再接著,要受罰的人便到了皇后。
夜蕭寒讓人擒拿皇后派出來的一支軍隊,又淡淡的看向皇后。
眾人看在眼里,不言而喻,皇后剛才趁著內廷混亂居然也暗中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