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我當真傳之后,想要聚攏宗門之內云國修仙界的練氣弟子,你若是愿意當我的副手,將來我筑基之后,這個真傳之位就讓給你。”
哪知道,駱宜萱不說,駱宜修反倒是主動湊了上去。
他看到劉文柏,以及和他站在一起的卓茗,一臉自信和傲然,似乎沒有將任何一位真傳放在眼里。
“井底之蛙。”
對此,劉文柏只是說了四個字,然后就在卓茗的攙扶之下,轉身離開了。
“你”
駱宜修何曾受過這種氣,眼底閃過怒色,但畢竟理智尚存,知道劉文柏雖然平庸,但他的背后卻至少有三位云國出身的筑基修士,只能夠忍耐下來。
“哼,等我當上掌門之后,我要讓他知道,他錯過了一個能夠一步登天的邀請。”
駱宜萱聽到自己哥哥的這句話,那雙美麗的眼睛之中憂愁之色更甚,眼角余光偷偷的瞟向二樓的窗戶,不過駱宜修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點,他已經在思考著自己下一輪的對手了。
陳莫白和元池冶兩人,自然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這小子的性格,將來會吃大虧的。不過你徒弟的靈根和天資似乎不如他,你那個排名可以稍微調整一下。”
元池冶銳評了一下駱宜修,不過卻還是認可他的天賦,很自然的將話題轉移到了陳莫白之前的點評。
“我說的是小徒弟。”
陳莫白指了指攙著受傷的劉文柏回去的卓茗,元池冶一聽瞪大了眼睛,他仔細看了又看,實在是沒看出卓茗有什么出眾的天賦。
“等再過十年二十年,你再來看看我今日的評價。”
雖然陳莫白并不是專業教育的,但畢竟經受了仙門九年制義務教育,又在最頂尖的道院之中進修了六年,自認為教徒弟的手法,是遠遠領先天河界這里任何人的。
卓茗由于之前根基薄弱,在加上選錯了功法,所以耽誤了二十年,顯得有點普通和平庸。
但在陳莫白的因材施教之下,再加上她自己也刻苦努力,珍惜這來自不易的機會,努力種田修煉地母功,將來筑基的希望,恐怕要在劉文柏之上。
“行吧,我們就賭一壇酒。不過今年真傳還是那些熟面孔,你若是賜下一件厲害的二階法器,你徒弟也不是不能成為真傳。”
“就算是今年進了二十四真傳序列又如何,潛伏在水底的大魚可多得很,不信你等到筑基丹練成之前那一屆,估計到時候二階法器都是標配了。”
陳莫白雖然為劉文柏的失敗惋惜,但他這個大徒弟畢竟才練氣九層沒多久,靈力和法術都還不純熟,落敗也是正常的,接下來四年好好練就行了。
打鐵還需自身硬,現在由于沒有筑基丹,所以說許多人對于真傳之位并不感興趣。
但到了四年之后,那些有望真傳的練氣九層,就算是借也會借一件二階的法器兜底。
“明年也是有筑基丹的,但得到消息的人似乎不多。”
元池冶看了看熟悉的二十四真傳,不由得搖搖頭,意興闌珊的準備走了。
“我通知了一個人,說不定會有好戲看。”
陳莫白將自己告知魚連的事情說給了元池冶聽,后者果不其然眼睛一亮。
“魚連這個小子,入宗那一年好像就已經突破到練氣九層了,但他拜入了單師兄門下之后,就一直都在苦修,比你還要澹泊名利,他若是肯出手的話,今年說不定有好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