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莫白和三個考官一一握手之后,當場完成了登記,拿到了自己代表二階制符師的職業印章。
“看你繪制的成功率和穩定性,應該早就有二階制符師的水平了,我可是聽說你入學的時候號稱同屆符箓第一,怎么到現在才過來考核二階職稱。”
三個考官之中的一個,也是舞器道院畢業的,名為曾行甫。
考試之前,他倒是一聲不吭,不過陳莫白考核通過之后,他不用再避嫌,就笑著過來打招呼了。
“需要分心的事情有點多,相應的在制符之道上用的時間就少了,今年才有必過的把握過來考試。”
陳莫白也是實話實話,不過曾行甫卻是當他謙虛。
他們三個考官全程目睹了陳莫白繪制十道符箓的過程,是遠遠超過二階的平均水平的,甚至在其中幾道筆劃和筆觸之中,還能夠看到三階制符師的影子。
“現在的后輩,像小陳這樣有天賦,又謙虛的不多了,不愧是你們舞器道院百年來最出色的首席。”
另外兩個考官也走了過來,看著年少有為卻又不驕不躁的陳莫白,都是大加贊賞。
曾行甫聽了也是滿臉紅光,一臉感慨的拍了拍陳莫白的肩膀。
“希望能夠在臨死之前,看到道院再出一個金丹真人。”
修仙百藝的考官一般都是仙門之中過了法定退休年齡之后的公務員,為了給自己找點事情而返聘的專家。
比如說曾行甫,他超過了一百八十歲,雖然面容保養的很好,但頭發卻是已經灰白。
十年前他用畢生積蓄的工齡和善功兌換了一粒金液玉還丹,只可惜結丹失敗,精元血氣敗虧。
雖然曾行甫也服用了延壽丹藥補充了重傷損失的壽元,但按照仙門的規矩,陳莫白若要獲取結丹靈物的話,最快也要六十年之后,所以他很有可能看不到這一天了。
“遲士誠學長再熬個三十年時間就可以兌換金液玉還丹了,說不定曾老師可以看到他結丹的一天。”
“希望如你所言吧。”
陳莫白的話語令得曾行甫不由得哈哈大笑。
仙門筑基圓滿的修士,有將近一半都是四大道院的,遲士誠的確是最近六十年,舞器道院畢業的人中,最有可能結丹的那個。
“小陳啊,我看你好像還沒有加入制符師協會,有興趣嗎協會之中擁有許多符箓真本,除去一些珍藏在仙門博物館的古符,符箓的傳承可以說是整個仙門最多、最完善的,而且我們會長是仙門僅有的兩位五階制符師之一,天書學宮的余一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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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名為閆婉青的中年女性考官面色溫和的開口邀請,仙門之中修仙百藝都有自己的協會,其余人如果想要加入的話,最起碼都是考核通過二階的制符師才行。
而且除了二階職業印章之外,還需要通過制符師協會內部的專屬考試。
不過只要協會之中有三位正式會員點頭,就可以免試一位新的二階制符師加入協會。
陳莫白這種符箓天才,而且還是舞器道院的首席,只要愿意,在場三人都樂意作為他入會的引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