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懷念啊,感覺有好久都沒在一起吃靈米種田了。”
卓茗聽了之后,也是有些心思單純的說道。
自從駱宜萱離開神木宗之后,陳莫白就開始將重心放在了結丹之上,他們這脈種田團建的活動就開始少了。
劉文柏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下頭悶聲吃著手里的烤魚。
“萱兒的魂燈還在,為師一定會將她帶回來的。”
陳莫白語氣平靜的說了這句話,現在的他,已經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橫行東荒了。
接下來他在天河界的首要目標,就是找回自己這個失蹤的小徒弟。
吃完了之后,陳莫白讓卓茗招呼好雪婷,就自顧自的回了長生木道場。
東夷明鏡山,玄囂道宮的門派駐地所在。
趙玄康已經跪在山頂懸崖之上整整一個月了。
他臉色灰白,渾身靈力全無,就像是一個凡人一樣經受著山頂凌冽寒風的吹拂,如同千刀萬剮般的酷刑令得他肉體和精神承受著雙重劇痛。
但他不敢發出任何痛苦的哀嚎,似乎生怕打擾到什么,咬緊牙關,硬扛著。
因為玄囂道宮的元嬰修士金風老祖就隱居在懸崖之外的虛空之上。
那是一座懸空而立的石屋,一根漆黑的鐵鏈從懸崖邊上的一根石柱之上延伸而出,牽住了這座石屋。
整座明鏡山的濃郁靈氣在懸崖之外的虛空不斷的蕩漾,好似流水一樣凝若實質。
石屋在鐵鏈的牽引之下一蕩一蕩,與靈氣接觸,如同虛空化作了水面漣漪,不斷的向著趙玄康跪著的懸崖蕩漾而來。
每次靈氣沖來,就像是寒風呼嘯,如同刀子一樣刮在了趙玄康的身上,令得他忍不住悶哼。
他的金色長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半,但他依舊不敢爭辯,不敢呼喊,只是咬牙承受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趙玄康意識都快要模湖的時候,一道渾身綻放著金光,好似光芒組成的巨大人影從石屋之中透出,在懸崖之外的虛空凝聚成形。
“拜見老祖”
趙玄康瞬間清醒了過來,對著金色巨大人影不斷磕頭。
“說吧,東荒那邊為何會失敗”
金風老祖平澹的聲音響起,趙玄康立刻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和南玄景去了東荒之后的經歷說了出來。
“神木宗,陳龜仙”
金風老祖聽完了趙玄康的描述之后,記住了這個名字。
在魔禱之術的負面影響之下,還能夠結丹的絕世劍道天才。
剛剛結丹,就能夠斬殺南玄景,又是一個苦竹嗎
“老祖,南玄景師弟死在東荒,責任全在我,但還請老祖留著我的有用之身,為師弟報仇。”
趙玄康也沒有為自己辯解,他知道老祖最討厭這種人,但還是委婉的為自己求了個情。
“就憑你,一個新結丹的都搞不定,而且周圣清即將結嬰,你又如何為南師侄報仇讓我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