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修為越來越高,就越是孤家寡人。
所以他才希望,身邊的朋友之中,能夠有人陪伴著他一路走下去。
“靜火也在宗門,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把他喊來,一起喝頓酒吧。”
陳莫白笑著拿出了通天儀打給了席靜火,至少現在,他的朋友都還在身邊。
不一會兒,席靜火就飛了過來,還帶來了齊侯。
“鄭德明師兄也回到了宗門,他在祖父面前感嘆年紀超過了限制,要不然也想要競爭一下鎮守之位。”
酒過三巡,席靜火說了一個人。
正是當初鎮守云夢澤青光島的筑基修士,二十年前就是筑基后期的鄭德明。他是聽說了掌門任選的政策之后,特地回來投票的。
鄭德明的修為在宗門筑基之中排在前列,只可惜因為他是散修出身的緣故,在神木宗之中靠不到兩位結丹老祖的脈系之中,所以只能夠一直去云夢澤那邊搜羅自己修行的資源。
不過他和席宜生的關系很好,當初正是后者擔保,將他引進了神木宗。
“鄭師兄說,如果分家的時候你就是掌門,他現在肯定不會比孟師兄和儲師兄的成就低。”
席靜火對于陳莫白的態度較為平靜,雖然恭敬了些,但卻依舊是當做朋友,說話之間也較為隨意。
“哈哈哈,怪我來這東荒太遲了”
陳莫白大笑聲中,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戚瑞的心態也調整過來了,他正式的來到了陳莫白的身前,敬了一杯。
“多謝”
短短的兩個字,蘊含了他全部的情緒。
陳莫白笑著與他碰杯,而在酒液入喉的剎那,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似乎更輕了一些。
就像是原本束縛在身上的一層因果被揭去,了斷了一樁心事。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神木宗所有可以趕回宗門的筑基修士,全部都趕了回來。
陳莫白就在他們的面前,正式繼任了神木宗第三代掌教,賞善殿殿主之位。
“拜見掌門”
這一日,不僅僅是筑基,巨木嶺之內的所有練氣修士,諸多凡人,也在這一時間,對著陳莫白行掌門大禮。
也正是在這一天,巨木嶺的靈脈開始劇烈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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