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有熱鬧,大家都要看啊。
只見一片大石下,兩個少年相互對峙,各自拿著符筆,擺開了寫符的姿勢。
中間站著一個少女,道“好,我來見證。規則是一次增長一符。我來出題”她目光四周看,似乎是找靈感。
“題目是飛左手先”
左邊那少年開始飛快的在大石上寫符式。是兩個基符組成的初級符“飄起”。
右邊那少年不假思索在下面寫,是三個基符組成的初級符式“浮空”。
左邊接著寫。
湯昭很快看懂了,這比試和之前江神逸他們玩的沒多大區別,也是出一個題目,大家各自寫不同的符式,看誰淵博。他們這個儀式感更強些,每寫一次必須要增加一個基符,數目不能亂。符式越寫越長,肯定越來越難。
不過,比起寫不出就要炸的傳雷游戲,這個游戲就斯文太多。
湯昭跟著圍觀,心中默默跟著寫。一直到十二個基符,其中一人頭腦冒汗,連數十個數寫不上來,登時被判負。
此時不但湯昭還綽綽有余,烏孫童和車莎也覺得對方不如自己,不免自得。
眾人嘩然一陣,看了熱鬧之后各自散了。
江神逸評價道“只是比符式數量和記憶力,這個游戲沒什么意思。”
湯昭點頭,這就跟詩詞的“飛花令”差不多,集句而已,并非作詩,酒席上玩玩還可以,朝廷開科舉,真正選可用之才不可能考這些。
走了兩步,又見前面有群人圍著,似又有熱鬧。幾人饒有興味地擠進去。
只見里面是幾個人圍坐,正在打牌。
不過這不是尋常的葉子牌,而是一種符式牌,似乎每張牌上都有一個基符,牌庫里是幾百張牌,每個基符有幾張,湊齊幾套,大家摸出基符,組成符式打出來互相比試。
至于符式如何比試勝負,似乎是有一套類似“拳頭剪刀布”一樣的規則,還是相當復雜的,一時也捋不明白。
眾人雖只是安安穩穩坐著,牌局廝殺卻十分刺激,牌局瞬息變幻,勝負頃刻顛倒,周圍不乏閑不住者支招加油,分了勝負時更是大呼小叫,歡呼聲、嘆息聲、咒罵聲此起彼伏。
看了一會兒,車莎道“這個牌叫什么挺有意思的。”
這話一出口,登時有幾道目光射來,多以詫異、鄙夷為主。那意思似乎是說“怎么有土包子連符牌都沒見過”
湯昭也感受到了這種無聲的鄙視,頓時覺得沒意思起來,沒了看熱鬧的心思,就暫且先退出了。就聽身后有人道“九州之地的符劍師,還有人不會打符牌嗎哦,看樣子是外州來的,那沒事了。”
九州即傳統的內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