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宗太上長老”
“靈臺寺高僧”
“太岳劍派”
席上高座者,大多是個大宗門的高層,前來觀禮,故能與北辰殿主并坐。這些大宗門多是武林宗門,但層次可比湯昭收到拜帖上的高得多了。譬如那個昆玉劍派,明明白白是昆玉下院的上宗,就在昆崗上立下山門,每年下院收成百上千人,才能選幾人拜入昆玉劍派。
江湖上凡是能叫劍派,都是頂尖的大派,甚至大半為神秘莫測的隱世門派。因為能叫劍派的,其中必有劍客傳承,不乏劍客、劍俠高手,甚至供奉有鑄劍師,穩定的代代出劍客,。甚至有的門派是劍仙傳承,有劍仙遺澤,縱然一時沒有頂尖高手,也無人敢小看。
這些大宗門等閑不在凡俗行走,大多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除了本地昆玉劍派常年出席符會,其他來捧場都是特意來給龍淵捧場的,這也是龍淵展現自己人脈的手段。
當然要論勢力,七大勢力本身也不比這些劍派差,只是他們來的都是小輩,便在下席就坐,若也來個長老、首座來,也能在臺上就坐的。
介紹完貴賓,祁玉衡便請貴賓講幾句。雪山王世子并不開口,北辰殿主便站起來,當先講話。
湯昭在下面聽著,開頭還禮貌的聽著,哪知對方越講越長,漸漸昏昏欲睡。他不得不掐著自己的虎口叫自己清醒些,實在是他的位置不好,就在云臺眼皮底下,臺上還有熟人,若是睡著了恐怕影響不好。
那北辰殿主滔滔不絕,好似要把封門二百年積攢的話都掏出來曬一曬,無非是談一談符劍師界大勢,聊一聊符式的未來,吹一吹自己宗門,順便抬一抬在場青年才俊。湯昭好幾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昏昏然中登時一激靈。
等到北辰殿主講完,大家熱烈鼓掌。便進行第一次茶歇。侍女奉上茶果,大家隨意閑談。
按照流程,下面進行交流環節。
湯昭心中開始緊張,嘴唇微動,就見一個弟子湊過來,道“湯劍師,您準備一下吧”
湯昭一怔,道“不應該由祭酒先講,我安排在下午么”
符會的交流環節,第一日是主題交流,祭酒先上臺做個主題講座,怎么也要講一兩個時辰,湯昭等他講得差不多了再上去講自己的,何必這么早上去呢
對了,剛剛在臺上沒看見祭酒啊不應該也在主席臺上就坐么
他還想看看那個披著鱷魚皮的祭酒長什么樣呢。
那弟子面有難色,道“祭酒大人突然身體不適,還在休息,臨時挪到最后一個。您先開始吧。殿主知道開場不好講,他會上臺先講個小技巧暖場,然后您就上。最好您多講一點時間。如果祭酒不能到場,大家得把時間撐滿了。”
湯昭抿了抿嘴,心里越發反感那祭酒和龍淵,想一出是一出,朝令夕改,把麻煩都甩給別人。又不知這回是哪里出了岔子,不會又是那個祭酒吧
然事到如今,稿子都在肚子里,早早講完也能卸下重擔,他便不推辭。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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