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覺得我們太忙了,給兩節課放松一下,在課上補個覺啥的
雖然恨不得只爭朝夕,但無人表示異議,一個個安靜嚴肅。他們都是在訓導營呆了三年的人,早習慣于令行禁止,絕無人公開違抗訓導營的規定。真正那些肆無忌憚的刺頭,就是背景再硬也都被攆出去了。
大家最多只是腹誹罷了。
教室里,眾人按照習慣分開坐這教室本來是給初級的大班設計的,位置很多,各人都有自己相好的伙伴,不愿擠在一起。
曲桓正和幾個少年坐在靠后的位置上,就見一個青春俏麗的女子過來,直接道“曲桓,咱們去前面坐。”
曲桓認得是同屆女子學員中第一名文采非,也是僅有幾個有資格和自己并肩的人物,平時還算熟悉,笑道“我坐這里挺好。前面去干什么在新教喻面前表現表現我就懶得表現,他還能開了我”
文采非直接道“正是要表現,也是代表咱們級做歡迎姿態,給新老師留個好印象。”
曲桓好笑,正要嗤笑,突然一眼看到本屆第一名歐陽洲已經坐在了最前面,心中一動,道“你們都商量好了”
文采非道“我們又何須商量我已經通知你了,來不來隨你。”說罷轉頭去坐第一排。
曲桓心中暗動,文采非出身不算頂尖,但因為和董教喻關系好,常有內幕消息,難道她知道這個教喻非比尋常,值得重視,才做這種姿態
因為吃不準,曲桓笑著對其他人道“那我去前面坐了。”也挪了位置在文采非旁邊坐下。
按理他應該坐在歐陽洲旁邊,但歐陽洲這個人特別不好說話,和他完全別著脾氣,他不敢招惹,也懶得和他說話,就坐在文采非旁邊。
他正要像文采非探問一下新教喻的消息,門外人影一閃,進來兩人。
曲桓還以為是教喻來了,定睛一看,卻是兩個同窗,乃是兩個末等生,一個姓秦一個姓辛的,都是那種沒希望通過考試的,怪不得快壓著上課鈴才來了,想來是自知沒前途,破罐破摔了。
果然兩人也不在意眾目睽睽,往角落一坐,自己翻開書看。顯然是打算不聽課了。
曲桓心中暗自嘲笑一句,轉而問文采非道“你是不是打聽到什么消息了我只聽說新來的教喻是個特別年輕的劍客。”
他家里其實背景不俗,但訓導營與世隔絕,連錢財都很難帶進來,消息當然更遞不進來,也不許遞進來,那是犯忌諱的。平時他倒有走得近的教師,但最近都有事離開了,他如今確實沒什么消息門路。
文采非壓低了聲音,道“別的不知,只知道這教喻年輕有為,來頭很大。”她往上指了指,“比你想的大。然后他可能呆不久,只是來應付這段人手短缺的時機,幾個月之后就去別處高就了。”
曲桓聽得冷笑,道“原來是年輕的大人到訓導營鍍金。那是不能招惹,敬而遠之唄。既然年輕又高貴,多半是沒什么本事。為他單開一門課,簡直就是叫我們陪著他玩。這不是耽誤時間”
正說話,只聽鈴聲響起,眾人肅靜。一男一女從外面走了進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