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為她被分了神,導致那原本被捆住的家伙身上的綢緞接被暗器割斷,讓他掙脫了束縛。
若是這人立馬逃離,憑他的輕功,也不是沒可能跑走,奈何他到底還是貪心不足,竟是趁著池梨四人被暗器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刻,飛速掠進她房內,目標直指其存放在床上的木匣子。
這下池梨相信他不是什么登徒子了。
原來人家是為求財,不為求色,但不論他求什么,膽敢如此挑釁池梨,還是成功把她惹怒了。
裹挾著渾厚內力的一掌打出,隔空震暈那暗中偷襲之人,然后立刻回身揮刀,凌然刀氣強橫掃過,一下劈中那妄想強搶錢財之人,在其背上留下一道深深刀痕的同時,也令人重傷倒地,不省人事。
這回店小二甚至連慘叫都沒能叫得出來,直接與其同伴一起,被池梨幾人捆了扭送官府。
人證物證具在,他們想抵賴都不成。
別看真正跳出來對付賊人的只有池梨他們四個,可實際上偷摸出來看戲的人不少,畢竟大家又不是聾子,外頭動靜那么大,哪怕睡得再死的人都得被吵醒,只是出于不多管閑事的心態,很多人都沒露面而已。
不過在后面官府派人前來詢問之時,大家也挺配合,看見什么就說什么,聽見什么也說什么,沒有添油加醋,只有實事求是。
為了求個真相,池梨甚至還多在這個鎮上停留了兩天,好在這座小鎮的父母官是個好官,他很快審理出案件始末,并給出一個交代。
原來這一切都是池梨不甚露富惹得禍,不,其實池梨也沒有露富,只能說是對方眼睛太尖,防不勝防。
起因正是她去當鋪典當首飾那回,那時候她身上還帶著行囊,手上抱著木匣子,還帶著一堆明顯相當名貴的首飾前去典當。
那掌柜這一行干久了,眼力相當好,他不僅一眼看出池梨典當那些首飾的價值,更瞧出了她手中木匣子里必定裝著很多值錢物品。
想著她都能一口氣拿出那么多名貴首飾出來典當,那被她寶貝似地抱在懷中的木匣子里頭必定裝著更加貴重的寶物,便起了貪念。
好巧不巧,那家當鋪背后的勢力背景不干凈,那是當地一伙惡人幫派的下屬營生。
即便掌柜的沒能看出池梨木匣子里裝著都是值錢物品,他與他身后的惡人幫派其實也不會放過她。
因為他能從池梨的言行舉止之中看出她并非本地人士,甚至還是孤身一人來到這里的。
這種目標最是好下手。
他們以前也經常這么干,在發現有孤身一人的外來者前來當鋪典當了貴重物品,隔天或者是當夜,那人就會發生意外,不是身上遇上盜賊,身上財物被偷光,就是在離開小鎮后遇上強盜,身上值錢的物品全部被搶走不說,有些倒霉的甚至可能會沒命,或者被打暈捆起來,賣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由于他們行事謹慎,并不對本地百姓下手,挑選的外地人士也都是那種孤身一人的那種,但凡多個同伴也會放棄這個目標,所以作惡那么久以來,即便官府有所察覺,也怎么都抓不到他們的罪證。
因為苦主無一不是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結果這回撞上了池梨,也算是撞到了槍口上。
誰知道這姑娘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武功竟是如此高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