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師弟也在。”
“你看他雙手,被縛仙索捆著呢,怕是犯事了”
“另一個被捆著的,也是星辰峰弟子。莫非,沈師弟跟他起了沖突”
“我認得他,田氏仙族的田康,為人可傲氣了,上月我去赴好友宴請,他也在,跟他見禮也不回。”
“莫不是,沈師弟被他打了吧”
“”
飛舟落在執法殿前,此地門庭倒是冷清。
完全不像紫霄宮前那般喧鬧,門前更是擺著兩頭猙獰法獸,整座宮殿都透著股陰寒氣氛。
沈墨面色如常,跟著申屠長老走進了殿內。
田康等三人,依次跟上。
在進入大殿之前,施曉倩取出傳音符箓,往族內傳了一道消息。
申屠長老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冷笑道“若你有罪責在身,便是施峰主還在世,也休想讓我對你法外開恩”
聽得此言,沈墨對這位申屠長老,感觀好了不少。
像他這般在臨江宗規規矩矩的“老實人”,不怕宗門法度森嚴。
怕的是。
某些二世祖,仗著實力、出身,瘋狂來跳他臉。
還因為有仙族勢力庇護,最后,反而將過錯推脫的一干二凈。
而他這位“苦主”,卻背負了所有罪責,令人憋屈郁悶
“嘩啦啦”
途徑偏殿時,一房內,鐵鏈拖拽的聲音傳出。
沈墨抬眼往里一瞅,發現一名皮開肉綻的弟子,四肢腦袋都被鐵鏈縛著。
鐵鏈每次拖動,他的四肢頭顱,就被往外拉扯。
片刻后,鐵鏈在一位執事操縱下,又縮了回去。
未等這位受刑喘上兩口氣,鐵鏈再度嘩嘩作響,將他身軀拉的變了形狀。
更血腥殘忍的畫面,沈墨都見了不少。
故而,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只是好奇這位內門弟子,究竟犯了什么事,連氣海都被破了,更在此遭受酷刑折磨。
倒是田康、施曉倩二人,心里有鬼。
臉色都顯得有些不好看
他們明知在宗內私斗,未打死人的前提下,不會遭受如此刑法。
可在此氛圍下。
還是不自覺的代入了該弟子的處境,心中陡然生寒。
察覺到四人神情,申屠長老冷冷吐道“內門弟子董大立,于天山戰場誅魔時,奸殺城內外婦人十三人。”
下一個屋子,是一名鍛體境外門弟子。
應當修煉了一門體修仙術,皮膚隱隱呈金鐵色。
不過他身下,堆著洶洶燃燒的薪火,被火焰烤得皮膚焦黑,頭發眉毛盡數枯焦脫落。
“外門弟子柳宏,與其他外門起了沖突,狂性大發,打死打傷弟子八人。”
又過一屋,還是一名內門弟子,而且修為達到了聚氣境六重天。
他遭受的刑罰,比之前者,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蟲豸,不斷撕咬、啃食著其肉軀。
偏生這種蟲子能吐出一種愈合傷勢,促進血肉生長的分泌物,令其血肉皮膚不斷生長。
使得此人,不斷處于遭受萬蟲噬咬,傷勢還在長出肉芽愈合的狀態。
“內門弟子孫有德,三年內屢次謀害結伴外出的同門,奪取他們身家。死于他手者,不下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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