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父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當,“你一個人這”
嚴母打斷了嚴父,
“唉,人家一個姑娘家,住在咱們這么多男人的院子里確實不妥當,也要為仙兒名聲著想,她想出去住便出去吧。”
嚴母面甜心苦,兒子被拒絕了,她恨不能將林仙直接打出去。
可為了名聲,還不能這么干,如今林仙自己提出了,那她當然同意。
而且,嚴母也沒有打算放棄自己賣林仙的想法,反正到時候人家軍官看上她了,她一個孤女敢不從
住在外面不跟兒子接觸也好,免得勾搭她兒子。
嚴父看妻子同意也不攔了,要不妻子就能誤會他有什么想法了,于是立刻就要安排人收拾宅院,只不過又被林仙拒絕了,
“來這一趟已經多有打擾,本來就是想見一見伯父,若要伯父破費安排住宅,恐怕父親都難安。”
說了半天,最后還是隨了林仙的愿。
第二天要搬,當天晚上,離經叛道的嚴語從爬墻敲了林仙的臥房門,林仙開門看見他,嚴語從剛要開口,
啪挨了一巴掌。
“嚴先生,不管有什么話,請白日堂堂正正說,夜半三更,你不要臉,我還要呢難不成嚴先生所受的教育里,這叫浪漫”
砰
說完,嚴語從就這么眼看著房門在自己面前關上。
他真不是別的意思,只是白天人多,他沒辦法找她說話,晚上越想越后悔,覺得要是這么讓她走了,這誤會就解不開了。
他是想著來深情表白的,他是覺得這是愛情,這是浪漫,但他這一巴掌也沒白挨。
第二天,林仙一大早就搬了家,沒多少東西,搬的地方就隔了一條街,是個不錯的小院子,雖然比不上她原來的那小樓精致漂亮,但也很有氛圍。
院子里種了一棵棗樹,雖然簡樸,卻是個正經的小院子,里頭家具也不缺什么,只再收拾些鋪蓋就行。
那兩個丫鬟林仙沒要,但林仙知道,嚴母派了人看著她呢,畢竟還要用得上,她不能讓林仙跑了。
但搬家也沒用林仙上手,嚴語從從早一直忙到大中午,幫林仙全都辦妥了。
別人問,他就說是堂哥,看來嚴語從知道名聲是什么意思了。
林仙等他忙完了再想表白的時候就又說了,
“你想想也知道,你母親如此傳統,她可以接受離經叛道的兒子,不代表可以接受離經叛道的兒媳,到時候,我一定要受不少委屈,不然就是不孝。
我溫柔聽話她便滿意,我若半點不如意了,她便翻臉,我不是她兒媳還可以離開,若是她兒媳只能任由她怎樣,而你,一個靠家里吃飯的男人,一點用都沒有,我找你干什么”
“我”嚴語從一直覺得自己事業有成,沒覺得自己沒用過。
可確實,目前報社嚴格來說只有林仙發表的那版報紙是掙錢的,別的都是家里拿錢往里賠的。
雖然說賠沒賠多少,可他確實也沒掙多少。
“歸根究底,是你不行,不是你母親不行,只要不是她兒媳,我可以一直溫柔聽話下去。
可我不可能一直溫柔聽話我做不了她的兒媳,也受不了你這號男人。”
嚴語從一下心死,后來,也只偶爾偷偷來看一眼,再不好意思出現在林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