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斯潘塞。
為了找出和平解決的可能,史密斯一刻不停的收集著斯潘塞的情報。
斯潘塞是個很普通的人,但卻是一個不普通的異能者。
他是有虛擬屏的,但奇怪的是他好像并沒有太大的野心,從得到虛擬屏開始就一直沒有做什么出奇的事。
他得到主教異能也就是這半年的事,不過他好像并不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所以拿到主教異能后也沒有多往教堂跑,只是試驗了一下他的異能幫人主婚賺外快。
原來在外國,普通人也可以主婚而且還有錢賺
而且斯潘塞有主教異能在身,穿上神父的袍子以后特別寶相莊嚴渾身上下都充滿著神圣的氣息,曾經發生過他拿著本圣經站在盡頭等新人,新郎爸爸突然受到天主感召,抓住他的手開始告解,說出他曾經的事來最奇特的是他買的還是男孩在婚禮現場引起了相當大的騷動,不得不打電話叫了警察、救護車和消防車。
而且他有這個異能以后,人看起來都不太一樣了,明明三百磅的體重,卻一點都不顯得臃腫,反而特別慈祥。
如果說他得到異能后有什么不一樣的,就是他的女朋友終于跟他分手了,而且留下了一個奇特的信息對不起,我很抱歉。
然后揚長而去,下午發的信息,晚上就坐飛機去法國了。斯潘塞都沒來得及挽留,白白在花店訂了束花,捧著到了女友的公寓站了半夜崗才知道女友已經出國了。
沒有女友以后,斯潘塞就恢復了更加枯燥的生活,每天不是工作就是去廣場喂剱子,看得次數多了都擔心他去自殺。
史密斯通知完斯潘塞出門了,跟著視頻就放出他坐著地鐵來到了一家酒店,換裝后就出現在酒吧一角,扮演神父。
今晚是酒吧的天主之夜,特意請來最像神父的斯潘塞坐在那里,手捧圣經,聽酒客們的告解。
本來酒吧是玩笑之舉,但謝霖只看了不到十分鐘,就有一個中年酒客坐在斯潘塞面前開始告解,并在開口十秒內把自己說哭了,淚如雨下。
謝霖瞪大雙目
聽不到那個人說了什么
史密斯能控制酒吧內的監控,可監控只能拍人,能讓她看清人都不錯了,怎么也不可能在吵雜的酒吧內讓她聽清斯潘塞和酒客說什么
“你能不能”她問史密斯,但沒說完就搖頭“你不會翻譯。”
電腦們會啊
放在客廳的幾臺電腦立刻分工合作,聲情并茂的翻譯出了斯潘塞和酒客都說了什么,還有背景音呢。
酒客是在告解他現在家庭幸福,兒女雙全,工作順利,但他仍然非常思念他的前女友。
但他的前女友卻并不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女人。
正相反,他的前女友是個劈腿慣犯,吸煙喝酒夜生活。酒客當年被戴了一百頂綠帽子,已經進化到前女友去劈腿,他開車在外面接她的地步。
“因為人的心是無法控制的我能理解她,就是我自己,偶爾也會在心里向往某個女性,這并不可恥,這是正常的人性。”
他已經從心底承認女友花心是正常的事以后,她還是甩了他。酒客為此痛苦不已,他認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男人,可她還是離開了他。
但他現在最后悔的也是他當年沒有繼續去挽回她。
酒客聲淚俱下“這是我這輩子最、最、最后悔的事”他斬釘截鐵的說,如果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跑到女友的窗下,拼命求她不要離開他的。
斯潘塞只需要把手給酒客就行了,他不用說話,看起來一直在發呆,酒客就非常感動了。
謝霖聽得津津有味,對九尾狐說“這男人瘋了。”這是標準的斯德格爾摩了,已經被折磨到愛情觀都扭曲了。
這個酒客哭夠之后,一臉釋然放松的真誠感激斯潘塞,還問他的教堂在哪里他準備這個周末就去聽講。
斯潘塞只能對他說他只是打工,沒有教堂。
酒客不但不生氣,還記下了斯潘塞的電話,說以后還想找他出來喝酒,不白來,他可以按本地最貴的心理醫生付時薪一小時一百八十塊
斯潘塞馬上心動了,留下了電話。
接下來上來的每一個酒客都是這個樣子,最后竟然還在他的座位前排起了長隊。
沒有人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