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碧把自己打扮的非常hot,走出房間對斯潘塞說“我也要出去玩我想過了,我們應該像趙百萬一樣出去玩我們為什么要為了練習異能一直過著這么這么像寄宿學校的生活我們每天都是去超市買東西、回來做飯、去洗衣店、洗過碗以后去扔垃圾”她他現在是個女孩子。
她扳著手指憤怒的說“我們做了這么多,就是因為霖霖她說我們需要練習異能可她卻不管我們了”
斯潘塞手握圣經,眼睛哭的有一點點紅,他說“我們確實需要練習異能。”但他放下圣經了,站起來,解開領扣“但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們應該有點年輕人的生活”
于碧“你只解開扣子可不行,你要把襯衣脫了,去換一件套頭衫,再換下你的褲子、鞋,穿得像個年輕人一點,我不想你一進酒吧就有人撲上來握著你的手喊神父。”
兩個當代年輕人手挽著手開著汽車,開了十幾公里才找到一家不認識他們的酒吧。
他們走進去,昏暗的燈光頓時大亮,舞池里扭動的男男女女們齊聲大罵抱怨,但當他們轉頭看到門口的斯潘塞時,全都閉嘴了,并且立刻友好的站在一起,妻子與丈夫站在一起,男朋友與女朋友站在一起,女朋友與女朋友、男朋友與男朋友,來獵艷的人都放棄自己的獵艷對象,像是只來散個步一樣。
音樂變得舒緩輕柔dj開始放鋼琴曲。
在酒吧舞廳聽到鋼琴曲,這真是一個難得的體驗。
門口的酒保說“神父,你好,哦,你帶著一個姑娘,是修女嗎她可真”
酒保把后面的話給吞了回去,顯然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幾個酒客回頭看到于碧,一個大胖子說“她是從小長在修道院的嗎她看起來未成年。”
幾個酒客和酒保都點頭,一米六的于碧不但像未成年,還像九年級以下學生也就是中小學生。
有一個酒客喝著啤酒說“我不知道,現在修女可以這么穿衣服了嗎那我可能不會再排斥去教堂了。”
于碧搞了一頭長發,燙成公主似的大波浪,還染成了粉紅色,她穿著緊身背心和熱褲,一雙魚網襪,一雙恨天高,妝也化得很舞會皇后。
但是整個酒吧里沒有一個人會去勾引于碧,或是跟她喝一杯、跳個舞。
兩個年輕人站在門口有點僵硬。
斯潘塞換了一件套頭衫,一條破洞牛仔褲,還很時髦的在臉上用螢光水筆畫了一些十字刀疤一類的東西。
不過現在開燈了就都看不到了。
他尷尬的問“你們認識我”
酒保和酒客和門口機上玩的客人都說“我們當然認識你,神父。”
一群人一起管自己叫“父親”的畫面還是很驚悚的。特別在他想當一個年輕人放縱一把的時候,其實他在進來之前已經考慮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他寄希望于某個時候,或許異能會出錯那么一點點。
好吧,他在做夢。
斯潘塞“晚上好,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然后就拖著于碧跑了。
但是,神父帶修女上酒吧感化眾人這么奇特的視頻很快就出現在抖音上。
史密斯截取到關鍵字和人物立刻就發現了。
他強行突破別墅的安全系統,接管了電視、音響、收音機、冰箱、鐘表、咖啡機等所有會發聲的電器,一起出聲。
史密斯“對不起,打擾一下。”
他的電音在全屋各個角落回蕩。
謝霖剛準備下餐桌就聽到了,然后就看到吸塵器和掃地機一起跑出來,對著她發出音頻聲。各種音頻聲組合在一起,變成了史密斯的聲音。
史密斯“因為我的主人害怕我把她給囚禁起來,就把手機關機了,我沒辦法聯系上她。”
謝霖“”
長桌上的趙百萬和蔣河四下張望。
趙百萬“這是你的一個異能對嗎它是活的”
蔣河“有人格特征,人工智能嗎”
謝霖只好拿出手機打開,史密斯立刻跳了出來,他出現在白色的屏幕上,穿著黑色的西裝,戴著墨鏡,說話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