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是一個普通的中產家庭的女孩。
父母都是醫生,住在倫敦東區,家里有三個姐妹。
她在高中時曾經目睹過好朋友參加大學生的生日聚會后被灌酒然后被輪并被拍攝視頻。
當時她因為長得滿臉青春痘又很胖,被關在了一門之隔的洗手間里,聽到了她的好朋友的哭喊和慘叫,以及求救。
等到那一夜過去,她和好朋友竟然被其中一個成員送回了家,“友好”的簡直像一場惡夢。
之后,她才知道這都是陰謀,這些人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網上甚至有強寶典,教你怎么才能逃脫強的罪名。
如果說那一晚是惡夢,之后的事更加是惡夢的延續。
她們當然馬上就告訴了家長,而家長也積極的為她們奔走。
先是報警,警察也立刻逮捕了當晚的那幾個男生,但在經過審訊后,警察建議他們立刻馬上去請一個律師,“庭外和解”。
那個警察遺憾的搖頭“這些雜種是老手了,找律師吧,他們能幫你。”
彼時,瑪麗還不明白。她以為這些男人被警察抓走之后,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但是,等找到律師后,律師的話讓她震驚了。
律師說,她和朋友是主動參加這個宴會的,當時宴會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她們是自己坐車,自己走進門的,她們并不是被強迫帶進去的,她們進去的時候是清醒的。
而且酒會上的每一種酒都沒有問題。高中生確實不應該喝酒,但為此負責的也不是那些男生,而是這個房子給他們辦宴會的那個家伙的父母。
這大概是唯一能明確定罪的。
瑪麗和她的朋友開始是自己主動喝的酒,瑪麗和她的朋友都說那些人灌了她酒,但瑪麗當時已經被關進了浴室,她沒有親眼看到,她的朋友一個人的證言并不夠,誰也不知道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少,而她確實承認在宴會上已經喝了幾杯酒她到底是什么時候醉的,沒人能證明。
最后,就是性。
她的朋友已經滿十六歲了,雖然還不滿十八歲,但十六歲的女孩子跟男孩子發生性關系并不是大過錯,不管她一次是跟一個男人發生關系,還是一次跟幾個男生發生關系都一樣,只能是道德過錯,而非有罪。
雖然,她和她的朋友要指控那幾個男人強,但是監控顯示,她們最后是坐其中一個男生的車回家的,男生把她們送回了家,她們并沒有被綁起來,下車時也行動正常。
律師遺憾的說“我相信你被這些人狠狠的傷害了,他們確實犯了罪,但是一旦上庭,對方律師會抓住這些細節的,他會用這些細節證明,你是主動自愿與他們做的。”
瑪麗尖叫“我可以做證我就在那里”
律師搖頭“你沒有看到這一切。”
瑪麗“我聽到了”
律師“孩子,如果我能幫你,我一定幫。但就算是你親眼看到了,希望也很小。你們進去、離開時都是神智清醒的狀態,而最后那個男生送你回家我相信他是故意的,他非常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以及怎么逃脫懲罰這讓這一切并不像是一場犯罪,而像是一次青春時的大膽嘗試。”
最后法庭上的一切才讓瑪麗真正的絕望。
律師在勸告她們庭外和解不成功后,勇敢的上了庭,但就如律師所預測的那樣,對方律師一直糾纏著她和朋友主動參加宴會,之后又坐對方的車回家,從頭到尾,她們神智清醒,行動自如。對方律師在庭上對她的朋友輪番羞辱,讓她不停的講述當時她都遭受了什么,然后又打斷她的話,逼她在庭上失態,無法為自己辯護,他評價她們當晚的濃妝,穿的超短裙,以及“參加一個晚上九點之后的宴會”,“究竟在渴望著發生什么一次艷遇”
陪審團們也不愿意相信她們,雖然律師爭取了盡量多的女性陪審員,但她們也并沒有站在她們這一邊。
她和朋友看起來像是一對撈金女郎,想借著陷害幾個好家庭的男孩子來賺一大筆錢。
當時被告的幾個男生全都無罪釋放。
她的朋友在八個月后自殺。
所以,瑪麗在得到異能后,就去殺了他們。
她利用金粉飛到他們的窗戶外,找到一扇沒有栓上的窗戶進去,再給那些男人身上灑上金粉,讓他們飛到外面,飛到高處再重重的摔到地面上,摔成一灘肉泥。
她在查理的幫助下找到了當時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一共四個。她把他們一個個摔死。有趣的是,這幾個人最后都清醒了,但沒有一個認出她她跟當年完全不同了,她減肥成功,臉上也沒有青春痘。
不過,雖然他們不認識她,卻還記得她朋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