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它是人類傳訊的手段之一,也記得它的基本操作,更記得蘇珊曾自言自語地說“吳博士給的干電池真耐用,我連續聽了兩周居然還有電。”
嗯,吳博士雖然是萬惡之源,但出自他手的東西確實經久耐用。就像他一手栽培的暴虐一號和滄龍,她吃到今天還有剩。
回憶著蘇珊手指按下的大致方位,阿薩思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尖,用極小的力道摁下了開關。
伴著“啪嗒”一聲,這收音機竟然實實在在地運轉了起來
人聲從內傳來,阿薩思更謹慎地操作著
不同于努布拉島復歸自然的安逸,這幾個月來,人類世界的新聞可謂是沸反盈天。
第一批出逃的翼龍給人類帶去了無窮的麻煩,它們分散各地、入侵生態,有的在教堂筑巢,有的在學校狩獵,有的分食珍惜物種,還有的撞上了飛機引發重大事故
短短一周,人類就在翼龍的“統治”下活得苦不堪言。
他們強烈要求軍方消滅翼龍,恢復生態,還人類的生活以平靜。可動物保護組織的成員卻不這么認為,他們覺得翼龍也是動物的一種,存在即合理,不應該對一個物種采取“毀滅性”打擊,而是要積極尋找共存的方式。
這說法無疑激怒了“翼龍受害者”們的情緒,他們立刻組織游行,大聲抗議,不料群聚行為引來了翼龍的關注,他們當天便傷亡了幾十人,城市損失更是慘重。
出于憤怒,民間自發組織了“翼龍清剿隊”,對翼龍展開了追殺。
可誰知州與州的悲喜無法互通,“清剿隊”在各州都很受歡迎,卻在佛羅里達州全面碰壁。
原因無他,佛羅里達的入侵生物不止翼龍,還有數不清的其它物種,這兒的居民早就習慣了。
甚至,他們的州長還為翼龍強勢發言“我在三年前呼吁你們清剿入侵物種緬甸蟒,你們同意了,卻告訴我一周只干三次,每次工作4小時,抓一條收服務費5美元,賞金還要另算。好吧,它們泛濫成災,功勞屬于你們。”
“而現在,一群可憐的翼龍被你們趕到佛羅里達,它們無家可歸、饑腸轆轆,卻愿意免費為我清理緬甸蟒,24小時都在工作,不要小費和賞金,還為生態平衡作貢獻,我為什么要放任你們殺死它們”
州長大吼“到底誰才是生態殺手是你們,不是翼龍”
一言既出,罵戰開篇。
人類的互聯網上馬上充滿了各種意識形態的魔法對轟,可再激烈的對罵也不及“世界第八大富豪還活著”的消息來得炸裂。
西蒙回來了,可惜迎接他的不是鮮花和掌聲,而是官司和賠款。
他無力又無奈,一切交給律師處理,并想找吳博士徹夜長談不料軍方已將吳博士收歸己有,不但封鎖了通往努布拉島的航路,還催促吳博士創造出適用于戰爭的“輕型狂暴龍”。
西蒙“恐龍不是戰爭機器,狂暴龍更不是它擁有智慧,你們不能逼智慧生命上戰場”
軍方“那就讓我們看看,狂暴龍到底多有智慧。”
吳博士告訴他們,如果想制造“輕型狂暴龍”就必須先取得狂暴龍的基因。由于對付活體的難度太大,建議撈一撈沉入滄龍湖的暴虐一號的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