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朱猩金,這個長得很粗獷帶著邪笑的男人,李均是一時間心頭真是百感交集,內心甚至是一場風暴醞釀了一場似的。
因為這些人誰能知道會變成畜生呢!
爾后他們會將這輛通往財富的富貴列車將會變成人間煉獄,成為一輛厄運列車,這些人的行徑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那次是一次恐怖事件,很多人噩夢了一輩子,并驚動中北海。
當時列車開出國門,之后被四個犯罪團伙血洗四次,搶劫,強爆,傷人,六天六夜里,犯罪團伙無惡不作,婦女是遭到迫害最嚴重的群體。
朱猩金就是四匪首之一。
他們之所以猖狂作案,是因為那時候聯盟蘇解體,國內混亂,而且在跨國列車上,華夏警察管不著,外國警察也管不了。
打劫列車的歹徒多持致命武器,一個包廂一個包廂地搶。拒絕交出財物的男旅客遭遇毒打,強行搜身、翻行李,而女旅客則被要求脫光衣服,將藏在內衣里的錢“上交”。
對待反抗的旅客或跳窗逃跑的旅客,歹徒持械傷害,甚至停下列車,下車追砍。
在“中俄列車大劫案”時,列車旅客那是反復遭搶,旅客攜帶的錢財、首飾、物資洗劫一空,可謂全部吃干榨凈了。
此時。
餐桌上互相打量之間。
朱猩金越發地感覺到年紀輕輕的李均十分不凡。
他心里告訴自己這人不簡單,感覺這家伙的頭腦和膽量都不比社會上闖蕩了很久的老家伙弱。
重生之后,闖蕩了一些時日,接觸了上輩子沒有接觸過的那三教九流,李均面對這個未來的壞胚子,窮兇極惡的歹徒沒有絲毫緊張,而且他知道這個人的命運,一個將在未來被死刑的人,他眼里不僅是看穿還有憐憫。
朱猩金有點討厭那種對方對自己眼神,剛才是什么眼神,被對方剛才有著憐憫的眼神看著,他有點不爽了,但是面上他還是笑呵呵地道:“兄弟,俄語說得很好,要是我能說俄語,那么我發的財就更大了!”
“對了,兄弟,我們介紹了完了,你還沒說你的名字呢?”
“呵呵,我叫李均,木子李的李。”
“哈哈,李老板,為慶祝我們認識,我們兄弟幾個走一個!”
朱猩金邀眾人跟李均碰杯。
“兄弟啊,這些老毛子真不是東西,對我們華夏人可是歧視了!”
這匪首現在憤世嫉俗,后世怎么兇殘地搶劫自己的同胞,這真是一個讓人不知所以然的一個人。
“呵呵,朱老板,你這么說,是因為剛才?”
“不只是剛才,小李老板,你是沒來過聯盟蘇,這是你第一次,你是不知道,這節列車的兩頭各有一間盥洗室,其中一間總是鎖著,供列車員專用。人多盥洗室少,不論有多少人排隊等候,他們都不會發善心。不過也有例外,在排隊的人實在太多時也允許俄羅斯人和歐洲人使用他們的“專廁”。
還有火車到蘇境內,列車員經常清掃盥洗室,并且每到一站都要臨時上鎖,以保持車站的清潔,但是列車在華夏境內,他們那些列車員就很少清洗了,而且在列車進站時沒鎖過一次。”其中一位倒爺也是跟著憤憤地說:“我們華夏人還真是到哪兒都受歧視!”
聽了一會朱匪首他媽的抱怨,李均沒有特別地說什么,他就聽著,做一個傾聽者,偶爾也反問幾句。
……
幾杯酒下肚。
朱猩金拍著李均的肩膀道:“兄弟,我們以后就是朋友,到時候在聯盟蘇多多關照彼此,大家都是出來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