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徹底定調經濟建設,民營經濟的大閘被打開。
民營企業開始紛紛誕生。
外資紛紛被引進。
就像是自由的水流開始流出,剛開始是那么弱小,卻又是那么的肆意,它隨風而行,遇石則彎,集涓為流,轟然成勢,它是善于妥協的力量,但任何妥協都必須依照它浩蕩前行的規律,它是建設和破壞者的集大成者,當一切舊秩序被潰然推倒的時候,新的天地卻也呈現出混亂無度的面貌。
國營公司,民營公司,外資公司,揭開華夏商業三種力量博弈的大幕。
這一年是華夏轉折的一年,也是各種問題開始出現的一年。
這年夏天,馮侖,王公權,潘石屹,易小迪……他們成為第一批吃到螃蟹的人。
他們決定是時候高息借貸買的那些房產地皮了。
因為潘石屹等人敏銳地發現了南島地產的不對勁,原來四五百一平米的房子已經漲價到六千一平米,許多帝都南下的人,靠著關系背景拿到一塊地,僅憑一紙批文就可以獲利上千萬幾千萬元,看得讓人心驚膽戰。
這里仿佛是資本游戲的曇花一現,若是宏觀經濟一進行調控,那么南島的繁華泡沫將一夜之間打回原形。
敏銳地感覺到這里的好景不長。
所以他們決定拋售。
他們每個人都分到了第一桶金一千萬,從此六虎獨立,他們分別開始開創一番事業。
成為后世的大佬。
南島的第一桶金起了很大的作用。
大家都知道第一桶金是最難賺的。
這一年南島無數人進入最后的狂歡,無數人現在一夜暴富,一個曾經的農民,炒地皮發財了,掙了一百萬,不習慣存在銀行,他把錢綁在身上,不敢帶打火機,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錢墊在床上,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地上到處都是錢。
在南島那場倒賣土地之中,早就了許多的百萬,千萬富翁,那群素質不是很高的先富起來的人,掙到了很多錢,多得不知道怎么花,進舞廳,叫上一大群小姐,拿出一把錢,向空中撒去,讓她們去搶。
他在旁邊以此為樂。
這一年,北方,到莫斯科的K3國際列車,劫匪們越來越猖獗了,他們帶著槍上了列車,原蘇聯盧布不值錢了,俄羅斯人窮了,他們倒貨的利潤雖然還是很高,但是因為對方沒什么錢了,所以生意也難做了。
一些華夏倒爺見劫匪搶錢快,他們紛紛從昔日的商人,成為綠林劫匪,昔日的富貴列車開始慢慢變成人間煉獄……
昔日那個朱猩金成為了最兇悍的匪首。
他對著列車車廂的人大吼。
“都他娘的交出錢!”
一個乘客瑟瑟發抖著:“我沒錢了,剛被一撥人搶了!”
“你他媽沒錢!”
朱猩金手一揮。
劫匪們對他進行了一陣猛烈的攻擊,將倒爺王某打暈,打暈后,朱猩金冷笑了一聲,一名手下將倒爺王某用水澆醒。
匪徒將一壺滾燙的開水倒進一個大號罐頭瓶,逼他一口喝下,否則就殺了他,他喝下后,又被反反復毆打折磨,幾次昏迷,最后一次醒來時,車廂里只剩下滿地血跡,他的財物被洗劫一空。
那些匪徒開始當著丈夫的面,強……他們的妻子,對搶劫對象動不動就毒打,砍斷他們的手指,將他們折磨致殘,全然是肆無忌憚。
華夏駐俄羅斯大使館緊急密函,特級電報給華夏高輩,訴說列車之慘案。
中俄列車大慘案開始浮現在人們的眼前。
……
此時,李均已經從金陵回到了帝都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