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簡單粗暴,就是那些下三爛的方式了。
比如下藥。
這個古代江湖慣犯用的法子,蒙汗藥什么的。
“老陳,有什么事情嗎?”
“手上有沒有藥暈倒人的?”
“我這邊還真有藥,最新美國進口的,一頭牛都能藥暈,讓它睡個一天一夜都沒有問題。”
“好。”
趙老六的藥陳大老板還是很信任得過的。
“哥們正在忙,先不和你說了。”
趙老六跟隨一個女人出去。
先前那個女人已經跑出包廂了。
她現在跌跌撞撞的,大理石地板雖然依舊光可鑒人,倒映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光,像是灑落一地的鉆石,但此時她沒有心情欣賞這些奢華的裝飾,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晃動。
她感覺很不對勁所以走出了包廂,也不知道是那個男人給他的酒還是煙的問題,她感覺渾身不對勁。
所以,她從包廂離開,她只有一個想法,要盡快離開,不然……她的眼皮子此刻仿佛重若千鈞。
不該來這里喝酒的!
心中一萬個后悔的苦澀。
她發誓以后不再來這種地方,可是現在她想怎么樣,改變不了她即將昏倒在地這件事。
轟。
她一頭栽在了地上。
……
燕京戲劇學院。
何琢言又來找陶藝然和王家小姨了。
居然還有臉找過來,因為一般人會很自覺的從此不再見啊!
“何琢言,我們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我們以后不再是朋友。”
陶藝然顯然對前天的事情生氣不已。
那已經觸犯了她的底線了。
這何琢言居然還來找她。
沒開口說什么,她直接拒絕她的開口。
何琢言被堵得低下了頭。
“其實藝然,我是來道歉的,那天,我也不知道那個陳老板發什么瘋,對,他喝酒了,說了很多胡話,我也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所以,我來給你道歉,我不祈求以后還能和你成為朋友,但是,我想真誠地表達一下我的歉意,我想請你和王寶寶吃頓飯。”
何琢言一副很真誠道歉的樣子和真誠邀請道。
吃飯,陶藝然有點短路了,這又是道歉,又是吃飯的,她剛才是不是不該那么決絕。
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吃飯我看根本沒必要,看著菜都惡心。”
這時候王小姨不知道從那里出現在陶藝然的身后,然后走過來和何琢言說道。
被王寶寶那么一說。
何琢言一下子紅了眼睛。
“我知道你們惡心我,但是我,我是山溝里出來的大學生,我爸媽都是農民,一輩子背朝黃土面朝天,他們使勁渾身解數才能湊齊我的學費,平日苦作才能給我一些生活費,但是,我爸爸去年摔斷了腿,家里沒錢治,他因此殘廢了,見我爸殘廢了,我家也從外面再也借不到錢供我上學,我沒辦法,我才……”
何琢言塑造了一個凄慘的故事,邊說邊哭泣出了聲音來。
說她從出生開始,就從來沒有享受什么好生活。
小時候經常挨餓,那時候寫的作業本是鉛筆寫了又擦,擦了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