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這秦丁香也是不得已委身于他,若有機會,說不得也要毒殺了他走人。
只不知秦丁香使了什么法子,竟讓余三正在知道她身份的情況下依然收留了她。
紅顏禍水。
想到這,陸方海不禁打了個寒戰。
這般毒婦,便是說的天花亂墜,長得禍國殃民,自己也是不帶看一眼的。
余三正在衙門里看見陸方海幾人押著秦丁香過來,眼睛里恨不得噴出火來。
陸方海自當瞧不見,向范昭復命。
范昭當即問案,因無人舉告,便由陸方海做苦主,狀告秦丁香毒殺杜家三口,自己便是人證,物證嘛,自在衙門里就有。
只是不管范昭如何問,秦丁香都是嚶嚶哭,道自己是冤枉的。
“大人明鑒,實乃那杜家大郎哄我歸家,又不肯明媒正娶我,我與杜家人鬧翻趁夜逃走,哪里知道他們如何一家人都死了呀。”
“大膽刁民,還敢滿口胡說八道”范昭摔響驚堂木。
“大人,我沒有啊,冤枉啊”秦丁香猶自喊著。
“來人,帶保和堂的伙計。”范昭傳喚人證。
秦丁香大驚,她沒想到才抓到自己,便有人來作證。
原還想著,拖上一時,余三正自會想法子救自己。
待那伙計上堂,一眼就瞧出她是那天去藥鋪買砒霜的婦人。
“當日小人記得清楚,這婦人說家中鼠患成災,砒霜要買多一些才夠用。小人不敢多與她,只少少稱了一些子。”
說著還瞟了秦丁香一眼,接著道“當時這婦人十分不悅,臨走還瞪了小人一眼。”
“大人,大人,這家中鼠患橫行,奴家確是去買來藥老鼠的呀。”秦丁香一臉慌亂,猶自喊道。
范昭又傳來衙門仵作,證實杜家人正是死于砒霜之毒。
秦丁香百般抵賴,抵死不認。
“秦氏,你先說與杜家人鬧翻,又說家中鼠患橫行,若你并未將杜家當作自己安身立命之處,又怎會為了家中鼠患費心去準備鼠藥”
“此話自相矛盾,你也難以自圓其說。”
“二來,前一日的夜間,你與杜家母子一道將杜二娘子賣與花船之上,得銀五十兩。然杜家人身死之后,這五十兩銀也隨之失蹤。”
“難道你敢說這與你無關”
秦丁香自是膽大心細之人,聽得范昭如此說,眼珠一轉,哭哭啼啼回道
“大人,那五十兩銀子,杜家大郎的娘親樂氏自家收著哩,她視我如眼中釘,如何肯將這般多的銀錢交于我手,大人這般問訊,奴家可是不敢認的。”
“既她視你如眼中釘,想你平日里與她頗多齷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作案動機自是有的。”
秦丁香一驚,忙抬頭否認“大人如何這般說來,我視她如婆母,自古以來婆媳便難兩立,也沒有幾個因這便毒殺全家的罷”
“嗯,你說的有理。”范昭撫須點頭,秦丁香心中暗自竊喜,以為他終被自己說服。
“你離了杜家,又是如何與余三正相遇,并住在余家的”范昭轉了話題,又問秦丁香道。
秦丁香看了一眼范昭,又瞟向被衙役押在一旁的余三正,一時竟不得語。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