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暗暗瞪了之玉一眼:“最近民間事少,我休息兩天不行啊。”
之玉點頭,“行,怎么不行呢,別說師兄你要休息兩天,就算你要休息二十天,那也是可以的。”
“畢竟這里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得到你身上來。”
“你在這里,還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聞言歐陽修氣得吹胡子瞪眼,“公主,你都這胡言些什么呢?”
之玉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辯駁道:“我沒有胡言啊,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師兄,你是誰啊?你可是我師兄,是大宋未來儲君的同門,你要休息,誰敢不讓啊?”
“就是我爹爹在,他也不會阻止你休息的。”
歐陽修無奈,“公主,你現在還不是儲君,能不能別整日把儲君這幾個字掛在嘴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早已對儲君之位垂涎三尺了。”
之玉譴責的看了一眼歐陽修,“還需要別人知道嗎?我本來就對儲君之位垂涎三尺啊。”
“唉,也是我的這些同門不給力。”
“弄一個新政,把自己都弄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但凡當初你們能成功,想來如今我早就穩坐儲君之位了吧。”
聽到之玉這么說,歐陽修指著她,無語的道:“你咋這么不要臉呢?”
“滿汴京的大家閨秀,就沒一個跟你一樣,你就不能表現得恬靜一點嗎?”
“就你這嘴上沒個把門的樣子,將來誰敢做你的駙馬啊?”
之玉聳肩,笑瞇瞇的盯著歐陽修道:“我家可是有皇位要繼承的,想做我駙馬的人,怕是要從這里排到汴京。”
聞言歐陽修指著之玉看了半晌,竟無法反駁。
畢竟眼前的小姑娘雖然嘴欠,但是架不住會投胎。
投身做了公主也就算了,官家還沒兒子,她這身價不就水漲船高起來了。
“罷了罷了,我今日不跟你斗了,我的官印在書房,你要拿什么自己去拿,我先走了。”
見歐陽修準備開溜,之玉笑瞇瞇的擺手,“師兄,晚上咱們整點酒喝喝。”
“好久沒見你了,我還怪想你的嘞。”
聞言正在往外走的歐陽修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趙安,你休要打我酒的主意。”
見歐陽修氣得直呼之玉的名字,歐陽夫人連忙出聲笑道:“公主,飯菜做好了,咱們去用膳吧。”
“你好不容易來這里一趟,晚上咱們開個家宴,大家聚在一起樂呵樂呵。”
聞言之玉眼神挑釁的瞥了一眼歐陽修,笑瞇瞇的朝歐陽夫人道:“那就多謝大娘子了。”
眼看之玉被自家夫人帶走,歐陽修站在原地生氣的甩袖。
這臭丫頭,每次都要坑他的東西,真是欠罵..........
“老爺,這是夫人讓奴婢送來的。”
就在歐陽修罵罵咧咧準備出門時,歐陽夫人身邊的丫鬟端著碗走了過來。
看了一眼碗里黑乎乎的東西后,歐陽修有些嫌棄的皺眉,“這是個什么東西?”
“回老爺,這是降火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