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我有我所求,你有你所求,咱們互惠互利罷了。”
“來人,救駕........”
“陛下遇刺了。”
之玉聲音還沒落下,外面便傳來太監慌亂而尖銳的聲音。
外面的嘈雜,魏忠賢顯然并沒有放在眼里,他若有所思的盯了之玉半晌,皮笑肉不笑的道:“公主,倒真是膽大包天。”
之玉眨了眨眼,“啊,魏大人此話怎講?”
魏忠賢呵呵一笑,“我說公主這圣旨怎么來的呢,原來是刺殺陛下得來的。”
之玉好笑的搖頭,“魏大人,東廠辦事,也需要證據吧?”
“人證物證都沒有,你空口白牙就說我刺殺我皇兄,這我可不答應。”
魏忠賢冷笑著起身,“陛下的話,就是鐵證。”
“還請公主跟咱家走一趟。”
“咱家倒是要問問陛下,刺殺他的他是誰。”
之玉漫不經心的笑了笑,“能刺殺皇兄的,除了東林黨外,想來再無其它人了吧?”
魏忠賢笑而不語,“到底是不是東林黨的人,見了陛下后自會見分曉。”
之玉聳肩,無所謂的和魏忠賢往乾清宮的主殿而去。
反正太阿劍已經被她收進系統空間了,她絲毫不虛。
之玉和魏忠賢趕來主殿時,御醫正在給朱由校包扎。
朱由校下方,坐了一個面色如墨的英俊男子。
看到魏忠賢,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厭惡。
“碰........”
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色氣惱朝魏忠賢道:“魏大人,皇兄遇刺,你卻姍姍來遲。”
“你就是這么保護皇兄的嗎?”
聽到男子的話,魏忠賢也不氣惱,只是畢恭畢敬的朝朱由校行了個禮:“陛下。”
行完禮,魏忠賢這才看向滿臉氣憤的男子,微微頷首道:“信王。”
見魏忠賢這么個態度,朱由檢氣得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魏大人,我皇兄今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提頭來見吧。”
主位上,脖子被纏了一圈的朱由校抬手,制止住了生氣的朱由檢。
“五弟,你先別生氣。”
朱由檢聞言滿臉無奈,“皇兄,你都被刺殺了,我怎能不生氣。”
朱由校的目光在魏忠賢和之玉身上來回打轉,半晌,他擺了擺手,讓御醫和周圍的宮女都退下。
待大殿安靜下來,朱由校這才朝之玉招手,“樂安,你過來。”
聞言之玉毫無畏懼的頷首,踏步朝朱由校走去。
朱由校忍著脖子上的劇痛,有氣無力的問道:“圣旨,你宣讀了嗎?”
之玉淡淡搖頭,“還沒有。”
聞言朱由校沉默的看向朱由檢,“五弟,樂安的圣旨,由你來宣讀。”
朱由檢皺眉,“什么圣旨?給樂安找駙馬的嗎?”
朱由校并未回答朱由檢的問題,只長長的嘆了口氣。
“今日刺殺我的人,乃東林黨勢力。”
“魏大人。”
見朱由校叫到自己,魏忠賢上前了一步:“陛下,臣在。”
朱由校嘆息道:“東林黨的人弒君,罪無可恕,你派東廠的人去圍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