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該知道的早晚會知道”她心情復雜地說道。
“你的母親,并非是意外死亡。是我的母后,殺了她”司格頓這一語,石破天驚。
“你胡說什么”摩羯瞳的臉色變得煞白。
“你沒聽錯這就是事實我的母親,就是殺死你母親的兇手。”司格頓的心,開始割裂般疼痛。
可是,話己出口,就必須要說完。
“并不是出于嫉妒,而是你的母親被認定為魯爾士派來的密探。”司格頓的聲音在顫抖。
“這不可能”摩羯瞳狂吼一聲。
她霍地站起,雙睛充血,周身能量激蕩,帶動得大殿的屋脊都嗡嗡作響。
母親,這個稱呼,對于摩羯瞳來說,熟悉又陌生。
母親離去的時候,摩羯瞳只有三歲。
她已記不清母親的容貌,只知道那是一個性格開朗的美麗女人,只記得那永遠溫暖、安全的懷抱。
這就是她對親生母親所有的記憶。
而就是這些少得可憐的記憶,卻伴她度過無數難眠的長夜。
這些記憶,終止在一個寒冷的冬日。
那天,她的生母暴病而亡,連一句話都沒留下。
那天,她被司格頓的母親,蘇麗爾的王后帶回寢殿。
在那里,蘇麗爾的國王告訴她,從此要稱王后為“母親”
王后賤人
摩羯瞳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攥著胸前的一個綠寶石吊墜。
柔嫩的手掌被鑲嵌寶石的金屬劃破,血流如注,她也渾然不覺。
這個吊墜,是媽媽僅存的遺物。
這顆寶石,就像媽媽的眼眸一般璀璨。
摩羯瞳熱淚奔涌,卻已哭不出聲。
殺母之仇,怎能不報
可是,向誰去報
司格頓的心在滴血。
他無數次在夢中驚醒,在涔涔冷汗中想象著,當他向摩羯瞳說出這個真相的時候,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場景。
就是現在這樣的場景。
多么熟悉,和伴隨他二十幾年人生的那個夢魘,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