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城破便是破家滅門,一眾民兵皆是真定的居民,妻兒老小俱在城中,哪怕是此前沒有上過戰場,此時哪個又肯退后。
而且城外似乎有大隊的援兵趕到,只要再堅持稍許的時間,便可以保下城池
此時城外清軍的統帥,正藍旗的甲喇章京查蘇喀,正亦手挽著韁繩,立于大陣的前方。
但是他的目光卻并沒有放在就在身前不遠處廝殺正酣的真定城上,而是看著真定南郊的方向。
城南到來的明軍有些不對勁,這支到來的明軍衣甲鮮明,氣勢迫人,遠遠望去一股殺伐之氣便撲面而來,和他們一路而來見的所有明軍全都截然不同。
“西邊”
查蘇喀眉頭微蹙,他看過明國的地圖,真定的西面是太行山,翻過太行山就到了山西。
這些明軍從西邊一路趕來,風塵仆仆的模樣,或許是陜西、山西那一面的邊軍。
遼東、宣府、大同這些邊鎮那些將校的家丁還算能打,其他的明軍都不過只是廢物罷了。
打了這么多年的仗,明軍的膽子早就被嚇破,根本不敢和他們出來野戰。
但是眼下的情況明顯不對,這支明軍給查蘇喀帶來的感覺很危險。
就像是
就像是當初在渾河之時,所見的那支據說是從明國西南而來的川軍一般
一股寒意從查蘇喀的心底深處緩緩升起,而后向著頭腳四肢蔓延而去。
哪怕是已經過去了十數年的時間,但是那一場血戰仍舊歷歷在目。
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名普通的步甲,他們一路上連戰連捷,擊敗了救援而來的所有明軍,打破了沉陽
但是卻在渾河的河畔
等到查蘇喀重新回過了神來時,金聲已經在陣中響起,前去攻城的軍兵已經是退了下來。
他們終究還是沒有能夠攻下真定,明軍的援軍近在遲尺。
前去阻擋明軍渡河的騎兵已經是折返回來,他們也沒有能夠阻擋明軍騎兵前進的腳步。
就在真定的南郊,明軍的先鋒騎兵已經是鋪開了陣勢,清空了河岸。
而在其后,大隊明軍騎兵正在渡河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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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八年四月努爾哈赤的諭令
汗降書諭曰“著每牛錄遣甲兵百人,以十人為白巴牙喇,攜炮二門,槍三枝。”
“再將九十甲兵分之,其四十甲兵為紅巴牙喇、攜炮十門、槍二十枝,又十人,攜盾車二輛、水壺二個。”
“黑營五十人,攜炮十門、槍二十枝,又二十人攜盾車二輛、梯一架、鑿子二把、錛子二把、釣鉤二個、鐮刀二把、斧二把、席四領、叉二把、連夾棍一根、水壺二個及一月用之木炭、綿甲十五副。每一甲喇攜大炮二門。”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