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做,就先走了。”
“再見,改天再聚。”林清揮揮手,走得十分瀟灑。今天他來就是看鄭澤他們演戲的,結果之后一直被纏著問來問去,想走也找不到機會,還好謝祁川來了。
走了幾步后,林清就把謝祁川的手臂放下了。他估計謝祁川的忍耐度也快到頂點了。可下一秒,謝祁川就摟住了他的腰。
“你”林清不習慣,下意識地要躲開。
謝祁川的手臂摟得更緊了,手掌還緊緊扣住林清的側腰。謝祁川低下頭,嘴唇都快碰到林清的臉頰了,“不想被那些人看到就別掙扎。”
從鄭澤的角度看過去,就是謝祁川宣誓完主權后帶人離開,走遠后還霸道地在林清臉上蓋個章。
林清被謝祁川帶進酒吧的一間包廂,一同進來的還有兩個人。
包廂內的冷氣開得足,一進來林清就打了個冷顫。
謝祁川看了一眼林清身上穿的布料缺斤短兩的衣服,皺著眉將外套脫下來扔給林清,“穿上。”
“謝謝老公。”林清接過衣服穿好,寬大的外套直接垂到了大腿,把林清褲子上的鏤空完全蓋住了。
“你們也太秀了吧。”
林清這才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帶他體檢的帥哥醫生,他意外地說“是你。”
“又見面了,林清。”
與此同時,另一個人把包廂內的溫度向上調了幾度,他勾著白時年的肩膀調侃道“像我們這種單身狗就沒有人關心了。”
“張越,你少貧。”謝祁川坐下后,給林清介紹了兩個發小。
帶林清體檢的醫生叫白時年,那家私人醫院就是他家開的。叫張越的就是酒吧,會所以及酒店這三家的老板。
聽完之后,林清小聲問“我現在應該叫你什么叫老公還是叫名字啊”
林清嘴里呼出的熱氣噴在耳朵上,謝祁川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叫老公。”
“好的老公。”林清在心里偷偷翻了一個白眼,哼,大尾巴狼裝什么裝。
“行了,你們小兩口別膩味了,我之前約你談公事你給我推了,現在終于把你綁出來了,你還晾著我。”張越不高興了。
他之前約了謝祁川幾次都沒成功,這次是白時年和他一起去到謝祁川公司,才終于把人綁了出來。
張越是個寸頭猛男,他縮在白時年懷里的樣子實在是不忍直視,林清晃了晃腦袋,不解地問“你們不是發小嗎怎么他還推你的約”
“我哪知道,許舟說他們老板著急回家,沒時間見我。”張越委屈地說。
林清又問了一嘴時間,稍一推算就想起來了,是他說給謝祁川做晚飯那天。“哦”林清挑眉湊到謝祁川身前,“是這樣啊。”
“坐好。”謝祁川把林清推開,試圖轉移林清的注意力,“你眼睛下面有個黑點。”
“”林清以為是蟲子,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結果照完后他只找到了那顆用眼線筆畫的小痣。
“你是說這個嗎”林清指著小痣問。
謝祁川點點頭。
林清無話可說,思索半天吐出兩個字,“直男。”
第14章
之后大多都是其他三人在聊天,林清的酒勁上來,眼皮慢慢下垂,腦袋也一晃一晃的,最后啪的一下,直接倒在了謝祁川的肩膀上。
剛開始謝祁川沒有在意,不過在聽到林清的呼吸變得緩慢而又均勻后,他低頭打量了一下睡著的林清。
這時的林清從小狐貍又變成了小白兔,可愛又無害的樣子驅使著謝祁川做點什么。
他伸出食指和拇指,在林清肉乎乎的臉頰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