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顯然不是很想回答,但是容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啞巴就說話,否則我把你舌頭折了。”
“”雖然作為鬼魂其實沒有舌頭,但他毫不懷疑對方能做到,惡鬼認命地解釋,“我還活著的時候也有一個女兒,但我父母希望我這個長子第一個孩子是家中長孫,于是把我剛出生的女兒虐殺后,尸體丟在了橋下的河里被水沖走了。”
民間有些人迷信,只要家里女嬰死得越慘,就不會再有女兒敢投胎到這戶人家。
他救下林青的時候其實根本沒多少神志,只是本能讓他誤以為河里掙扎的是他千年前就已經死去的女兒。
“可是在拍攝現場死去的被害人又怎么解釋呢”有人還是覺得惡鬼居心不良,不過其實這想法也確實沒錯。
兇案的事就連容瑜也不能確認,畢竟他又沒看過現場。
迫于容瑜的壓力,惡鬼有問必答“我神志還不甚清楚的時候偷偷去過劇組,其他部分的他大概是那時候通過我的眼睛看到了扮演惠帝的演員,他們任何一個都比我要瘋得多,受到刺激發狂就殺了人。”
對于他們來說,惠帝的壓制遠比周月可怕,天生將命的昭明公主只是將他們壓制得動彈不得,而身負一朝氣運的惠帝卻能強制超度他們體內的怨氣和生魂,所以剛才在南庭手里的時候,他才會那副慫樣。
惡鬼刻意避開了自己去拍攝地點的原因,顯然是不想牽扯到白青,白青自己也清楚這一點,耷拉著腦袋,有些后悔自己當初把版權賣了。
到這里就沒有白青的事了,有人帶她去休息,白青臨走前還擔心惡鬼,但容瑜對她信誓旦旦保證道“放心,這貨是個千年惡鬼,沒那么容易魂飛魄散。”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抽氣,吳銘都快傻了“容先生,您開玩笑的吧。”
千年惡鬼,這玩意兒只是理論上存在吧,得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啊,地府不管嗎
他們平時遇到的惡鬼都是死的比較慘的鬼魂所化,最多在百年以內,遇到千年級別的惡鬼都只能存在于地府的餓鬼道里吧,別說他們了,就是那些門派的掌門觀主都歇菜。
“我師門留下的法器可以判斷惡鬼年限,”容瑜編瞎話編得若有其事,“你們也能感覺到吧,這惡鬼強得根本不符合常理。”
不,比起惡鬼,還是你比較不符合常理。
在場的幾位特殊部門的高層都是這么想的,不過怕說出來容瑜會生氣,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
“等等,”吳銘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您之前說這條鏈子是白月戟的殘片”
如果容瑜說的都是真的,那其他碎片上,豈不是也寄宿著惡鬼
“不可能”其他人都不可置信,白月戟是由大周國師制造的一件強大法器,這幾乎是玄學界共識了,可容瑜居然說白月戟上寄宿了惡鬼
“這條鏈子確實原本是白月戟的一小塊殘片。”被容瑜輕松壓制的惡鬼試圖嚇唬他們,配上那血紅色的雙眼和發青的死人面孔,他的笑容詭異可怖起來,“而且,我只是其中最小一部分的殘片。”
意思就是還有其他殘片,而且上面可能附身了更加強大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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