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加護竟然不能屏蔽痛覺”祁白川捏著指尖,齜牙咧嘴,“沒想到竟然這么疼”
祁皓山看著祁白川那小到幾乎要消失不見的傷口,無奈地搖搖頭。
到底還是嬌生慣養的小孩啊。
祁皓山并不清楚,祁白川當年遇難時并不是毫發無傷的。他只是沒有在飛船墜毀的一瞬間斷氣。
飛船上的急救包維持住了他的生命體征,但無法麻醉他的知覺,他強忍著痛苦尋找其他的幸存者,一無所獲之后,只能癱在原地,感受著汩汩流出的鮮血帶走自己生命力。
不是他不想止血,而是他已經痛到無法再操作什么東西了。
當時的救援飛船要是來得再晚一些,那么祁白川出現在報道里的名頭就不是“災難中唯一的幸存者”,而是“遇難者嘗試過自救,但沒有撐到救援隊來臨。”
在那之后,祁白川就對“出血”非常敏感,一旦感覺到體內血液的流失,哪怕只有一點點,他都會回憶起當時整個人的生命力被抽離的感覺,從而產生極大的痛感。
他不怕打針,也能忍受疼痛,但是他害怕出血。戳破指尖擠出血液這種程度確實說不上疼,但是在祁白川的自我感知里,已經疼得仿佛整根手指都被剁了。
基因鎖檢測到血液里的基因,發出了光芒。這是成功開鎖的標志。
多邊形立方體立刻開始變形重組,恢復成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箱子,箱子自動打開,里邊放著一塊晶體和一本小冊子。
祁白川沒有貿然去拿那塊晶體,而是先取了小冊子。
放開第一頁,他就頓住了。
只見小冊子的扉頁上,赫然寫著“祁春臨”。那是他那神官父親的名字。
這似乎是一本活動日志,上面按照日期簡單總結了每天的行動與消耗,看日期,顯然就是離開冰原星后的那段日子。
上邊有兩個人的字跡,顯然不是同一個人在持續記錄,而是兩個人輪換著來。根據日志的內容,神官夫婦二人離開冰原星后,就前往了環星遺跡帶,在那里休整了一段時間后,便跟著一起探索環星遺跡帶。
他們并不是漫無目的地前進,而是有一個明確探測到的坐標。在坐標點,他們取得了這塊神秘的晶體,確認它是古文明的遺存后,就迅速啟程回歸冰原星。
到此為止,日志的記錄就斷了。
“所以,父親他們得到了明確的情報,動身出發特意取回的,便是它。”祁白川簡單總結了現狀。
再一翻,祁白川發現了不同于日志記錄的內容。
環星遺跡帶或許真的是某個先進古文明的遺存,試煉系統對于常人來說或許很雞肋,但是現在的冰原星非常需要它。冰原星不能再固步自封了。
這似乎是父親對于這段旅程的總結。現在這本日志安安靜靜地躺在保險箱里,那塊封存了多年的神秘晶體,也終于重建天日。
祁白川將日志遞給了祁皓山,而后將手伸向了那塊神秘晶體。祁白川的手上傷口還在,這似乎喚醒了那塊晶體,它忽然放出光芒,順著傷口進入了祁白川體內。
能源接入,完畢
身份認證,完畢
嘗試綁定
祁白川還沒回過神,下一刻,他聽到了一聲巨大的獸吼,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體內被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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